话音刚落,门外就有人来通禀,说肃亲王已经快到侯府,
一群人也就没再多说什么,簇拥着清虞去了花厅,
百里正弘和百里正文已经在花厅等候,府里几个少爷也从书院赶回来了,还有族中一些德高望重的以及关系亲密的姻亲,都等在花厅送别清虞,
至于两个姨娘,在这种场合,她们是没有资格出现的,
在场的都纷纷对着清虞说上一些祝贺的话,清虞只是浅笑着点点头,算是回应,
几个少爷是昨晚回的府,府里这些日子发生的事,他们都已经全部知道,
只见景邬看向清虞的目光,满是仇恨,
满打满算,他离开家也才两个月,可一回来,就听说自己的亲娘浑身是伤,只有一口气,被送去了庵里。
亲姐姐也紧随其后,这叫他怎能不恨?
此刻他不止恨清虞,整个侯府的人,都被他视为仇人,他的一双手在袖中死死攥紧,眼神像淬了毒的冷箭,
可今日这样的场合,他什么都不敢做,也做不了,他只能在心里无能狂怒,
“恭祝大姐新婚之喜,我回来得匆忙,没有好好准备,这是我用书院后山的桃木雕刻的一把梳子,祝愿大姐和王爷白头偕老,”
景泗手里捧着一个盒子,慢慢走上前,
若是往常,他见了大姐,定然十分欢喜,可如今,他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父亲母亲还有二姐做的事,他已经全部知晓,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傻子,
表面那层和睦的窗户纸被捅破,他又怎么会看不懂父母亲的真实为人,他现在只觉羞愧难当,无颜面对侯府众人,
可大姐出嫁,他又不愿错过,
“多谢四弟,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