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手臂上的伤,是他先要对我出手,我只是出于自保。”
大长公主闻言,气得脸色铁青,指着两人的手都在微微颤抖,厉声道,
“你们两个,真是好得很!
司空珏,你既然知道策儿的心智是个孩子,居然还纵容你的新婚妻子伤了他?
若你不能给本宫一个交代,本宫就亲自去宫里向皇上讨公道。”
清虞面色坦然,毫无惧色,语气清冷却透着坚定,
“大长公主,我方才说过了,是荣昌伯自己要闯院子,院内外的侍从都被他打成了重伤,
我若是不反抗,难道要等着他把我打死在这里不成?
既然大长公主觉得是我的错,那我就随你进宫,请皇上主持公道!
公主自己可以看看荣昌伯的鞋子,上面是可是带着利刃的,
我也好奇,这客人做客,居然带着利刃擅闯女主人的院子,又是个什么道理?”
司空珏闻言眉头微挑,带着几分戏谑,漫不经心的道,
“姑母,本王也好奇,姑母向来把侄儿看得紧,怎么来了本王府里,今日人又这么多,姑母反而放心他一个人乱跑了?”
“哼!真是好一张利嘴,牙尖嘴利,你们简直放肆!
几个下人而已,就是这满院子的人命加起来,也不如我策儿的一根头发丝贵重,
百里氏,本宫要你给我策儿下跪,磕头道歉,否则,别怪本宫不讲情面!”
大长公主语带威胁,看向两人的眼神满是厌恶,眼睛瞪得溜圆,仿佛要把两人生吞活剥了一般,下巴高高扬起,带着与生俱来的傲慢,高高在上。
司空珏带着几分不耐和讥讽,眼神冷洌,
“姑母,你打算怎么个不讲情面法?”
大长公主一噎,竟一时语塞,一张老脸涨得通红,
“小皇叔,姑祖母,你们这是怎么了?”
正在此时,二皇子打破了这剑拔弩张的氛围,快步踏入院中,
三皇子也紧随其后,语气里都是不加掩饰的焦急和关切,
“姑祖母,小皇叔,小皇婶,哎呀,表兄这是怎么了?怎么躺在地上,这手上都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