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听鼹鼠说一句,珍儿心中的悲凉就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她意识到,这些暗卫看来真的什么都知道了。
鼹鼠站起身,走到珍儿面前,压迫感十足,“要招吗?”
珍儿心中念头急转,突然想到他们只是抓了自己,还未真正动刑,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于是她咬着牙,再次摇了摇头,“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鼹鼠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不再和她废话,冲着身后的暗卫使了个眼色,“招呼一下珍儿姑娘吧,毕竟主子有命,要好好招待。”
两名身形彪悍的暗卫立刻会意,大步走上前。
其中一人从一旁的火盆里抽出一根烧得通红的烙铁,烙铁尖端在黑暗中闪烁着狰狞的红光,一步步逼近珍儿。
珍儿惊恐地瞪大双眼,拼命往刑架里缩,嘴里不停地求饶,“不要,不要啊!”
可暗卫哪会理会,猛地将烙铁按在了她的肩头。
“滋滋”声伴随着刺鼻的焦糊味瞬间弥漫开来,珍儿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疼得抽搐起来,冷汗如雨而下,瞬间浸湿了衣衫。
另一暗卫则拿起一把锋利的匕首,在珍儿眼前晃了晃,冷笑着说:“敬酒不吃吃罚酒,这才刚开始呢。”
说着,他握住珍儿的一根手指,将匕首缓缓放在指关节处,轻轻一划,鲜血顿时涌出。
珍儿疼得再次尖叫,手指拼命挣扎,却被暗卫死死捏住。
紧接着,暗卫又拿起一个夹棍,夹住珍儿的脚趾,慢慢收紧。
珍儿只觉得脚趾仿佛要被夹断,钻心的疼痛让她眼前发黑,几乎昏厥过去。
他们还不停手,又搬来一个巨大的水瓮。
将珍儿的头按进瓮里,冰冷的水瞬间灌进鼻腔、耳道,珍儿呛得剧烈咳嗽,肺里像要炸开一样难受。
如此反复折磨,珍儿很快就遍体鳞伤,惨不忍睹。
原本还算整洁的衣衫此刻已破碎不堪,血迹斑斑,整个人奄奄一息,可暗卫们依旧没有停手的意思,似乎不逼出真相,绝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