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圣命难违,那侍卫身形一动,手起刀落,动作干脆利落。
欣荣瞪大了双眼,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绝望,眼睁睁看着那寒光闪烁的匕首朝着自己的嘴巴狠狠袭来,却根本无力躲避。
当匕首冰冷的利刃切入她的口腔,一阵剧痛瞬间如汹涌的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的身体猛地绷紧,像一张被拉至极限的弓,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起来。
双手紧紧攥住地上的枯草,指节泛白,仿佛要将那脆弱的草茎生生扯断,以宣泄这钻心蚀骨的疼痛。
双腿在地上胡乱蹬踹,带起一片尘土。
喉咙深处发出“呜呜”的声响,那是一种被极度压抑、扭曲的呻吟,似受伤野兽的悲嚎,却又因舌头断裂,声音破碎而含糊,显得格外凄厉。
每一次尝试发声,都像是有千万根钢针在咽喉处猛刺,鲜血从嘴角汩汩涌出,顺着下巴滴落,在地面上晕染出一片刺目的红。
她的脖颈青筋暴起,额头汗珠滚滚而下,和着血水糊了一脸。
面部肌肉因痛苦而扭曲变形,原本娇艳的面容此刻狰狞可怖。
胸脯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稍缓解一丝疼痛。
她的双眼圆睁,死死盯着眼前的一切,那目光中充满了对命运的不甘与控诉,却又如此无力。
周围的人都惊恐地看着她,可她已无暇顾及他人的目光,沉浸在这无尽的痛苦深渊之中,身体随着剧痛一次次痉挛,仿佛正被恶魔无情地撕扯啃咬。
此时,永琪火急火燎地赶到,映入眼帘的便是欣荣赤身裸体地瘫倒在地,侍卫手持匕首,而那截舌头,好巧不巧地“吧唧”一声,落在了永琪的脚边。
永琪顿觉头皮发麻,胃里一阵翻腾,差点没被这血腥的场景吓昏过去。
乾隆看着欣荣被割了舌头,一直紧绷的神经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心中暗自庆幸:这下朕看你,还怎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