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风一副若无其事的神情说:“没事的,只是皮外伤,流了些血,看着可怕,并无大碍。我们进去,里面有一间草木屋,我住那里面。”
进了草木屋,媄儿取下了面巾,关切地问俊风:“这伤口深吗?怎么血还在流呢。得包扎住伤口。”
俊风看着还在渗血的伤处,点点头说:“是要包扎一下。”
媄儿问:“有止血的伤药吗?”
俊风说:“有,在那木橱里。”媄儿忙着去木橱找止血伤药。
俊风脱下外衣,又脱了上衣。媄儿找到了止血伤药时对俊风说:“石公子,我跟哥哥学过一些包扎技术……”
媄儿忽见俊风光着膀子,不由双颊绯红,低下了头。俊风见媄儿神情,忽觉自己冒失了,尴尬地说:“我自己来吧。”
媄儿红着脸说:“还是我来吧,这伤处,你自己处理不好的。”
俊风乖乖的坐了下来。
媄儿将止血伤药敷在俊风臂伤处,用自己的帕巾包扎好伤处。动作轻柔,舒缓。
俊风忙换上一件干净的里衣,穿好外衣后问媄儿:“媄儿,你姐妹俩怎么来了这里?”
媄儿说:“上街给哥哥采买婚礼的布匹时,见有两个神情不像好人的人在尾随着你,我们就跟来了。”
俊风笑了笑说:“哦,原来是这样的。媄儿,怎么戴上了面纱。”
小丫头说:“石公子,老爷说姐姐是天生丽质,出门恐怕遇上‘邪恶之人’?要避一避,所以出门要戴上面纱。”
俊风很赞同地说:“伯怀兄考虑得甚是。媄儿的容貌可谓是‘仙子下凡’!”
媄儿收拾起染了血渍的里衣对俊风说:“让石公子见笑了,媄儿不过是一介普通的女子,岂能让公子赞誉有加。”
俊风眼里满是媄儿说:“媄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又懂医识药,能是一般普通的女子。谁人能比?”
媄儿羞怯地一笑说:“公子乃贵胄身份,军功赫然,媄儿高攀不起。”
俊风听出了媄儿的话意,问:“媄儿,你……早知我的身份。”
媄儿说:“媄儿见公子的玉佩上坠绳很旧,但坠绳上的丝扣不好打开,于是找了家玉器铺,才知晓能佩戴此种玉的身的是南宫皇族中人。”
俊风问:“你没对伯怀兄提及说了吧?”
媄儿说:“只有媄儿一人知晓。”
俊风牵起媄儿的手说:“媄儿放心,俊风认定的是闻人媄儿,而不是什么‘门第’相配不相配。南宫皇族不能干涉石俊风的婚姻。”
媄儿羞答答地抽回了手,拿着俊风的血衣红着脸说;“我将衣物洗干净了,再与你送来。”说完领着小丫头回去了。俊风幸福一笑。
鹿娇啧了啧舌说:“堂堂一将军,还是长年戍边守疆的战将。被两个细作伤着了,还伤得很不轻。唉!怎么说你好呢?也是好事,俩人关系开始‘升温’了,接下来可得谈论婚事了吧?只要你二人拜了天地,我就大功告成了,任务完成了。闻人媄儿可要争取争取喔。在仙界里,我可没少照顾你的。石俊风赶紧点,早早娶了媄儿。闻人伯怀八月十五成婚,也就是说过了八月十五才会谈及到媄儿成亲的日期。这凡界的日子过的……慢啊。也得‘熬着’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