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安睿一杯进口,细细闭着眼细细品味着,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倒是吴羽牧一口喝下去,连咳了几下。
“咳咳…你这是?你不知道功者是不能…”
吴羽牧还未说完就看见门口张定然气呼呼地大步朝这边走过来。
“阿睿,貌似你要…”
吴羽牧说完,嘴角撇过一丝奸笑,赶紧起身溜了出去。
“好你个兔崽子,居然敢动老子的东西。”
张定然还没有进门,呵斥的声音倒先进来了。
正如痴如醉享受的张安睿,被吓得赶紧站起来像个小鸡一样躲到桌子对面。
然后结结巴巴地狡辩道:“凭什么你可以喝酒,我不能喝?”
张定然挥起手想打张安睿,奈何在张安睿对面中间隔着桌子够不着。
“因为我是你老子。”
“再说了,你还是个孩子,怎么可以喝那个酒,那里面有…”
说着张定然有些难以启齿,开始围着桌子追赶张安睿。
张安睿倒是也不服气,顺着桌子跑,瘪着嘴。
“阿牧刚刚也喝了,您怎么不骂他?”
“吆喝,还跟老子玩起推卸责任了哈,兔崽子,你给老子站住,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一老一小围着一个不起眼的桌子打着转儿,冉让则笑呵呵地站在门口。
夜晚,摄魂阁偌大的暗室里,只点起了两只火盆。
李浩走进来站在冯黯身边,透着阴暗的火光,看着暗室里躺着的几具形如枯木,干瘪瘪的尸体,心里害怕地倒吸一口凉气。
在暗室正中间,站着一名身穿黑色外袍,头上戴着一顶黑色斗笠,斗笠下弯的外沿遮住了大半张脸。
他缓缓走向对面瑟瑟发抖像是乞丐般的男人,然后抬起手,弯曲五根手指,只一发功,反扣在乞丐头上的手掌,便出现一团微弱的白光。
在白光的映射下,乞丐面色慢慢发黄,发暗,直至也像地上躺着的其他尸体一样变得像枯木般干瘪。
而黑袍者发暗的枯脸则开始慢慢恢复血色,随着乞丐干瘪的尸体‘噗通’倒下,斗笠下的那张脸像是久旱逢甘雨般阴笑并得意着。
“这次多亏了冯阁主,多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