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定然说着看了眼刘内主,看着刘内主眼睛里清澈无知的瞳孔,手朝刘内主一摆。
“算了,你一个妇人家,说了你也不懂。”
张定然看向门外的天空,太阳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气,在奋力地炙烤着大地,但是也在给大地上的一切万物生存的根本。
然后‘哎…’地叹了口气:“或许这也是他的宿命吧。”
“我们费尽心血阻止了他二十年,也提心吊胆了二十年,没想到最后还是…”
刘内主看着眼前身心俱疲的男人,一时不知道从哪里心疼好,只能上前轻轻握住张定然的手。
“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和你一起面对的,不管瑀儿以后发生什么事,我们都要一起去保护好瑀儿。”
张定然看着眼前温柔可人的刘内主,瞬间委屈地流下了中年男人的眼泪。
“是我对不起师兄,没有保护好瑀儿,没有完成师兄临走前的嘱托。”
刘内主也被张定然的眼泪感染,眼眶里不住地打着转,用手轻抚着张定然。
“我也有责任,是我一直放纵惯了瑀儿,要是瑀儿有个好歹,我怎么对得起夫人…”
“不行,无论如何,我都要阻止瑀儿,尽我所能地阻止他。”
张定然说着站了起来,看着刘内主流起泪那楚楚动人的模样,关切地说道:“你也回去休息休息吧,尽管放心好了,瑀儿这,有我呢。”
张定然说完便朝着密室走去,一路上心里七上八下的。
刘瑀独自一人在密实里如坐针毡地回想着自己两次拔剑的细节,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担忧。
“瑀儿,现在感觉好点了没?”张定然走进密室,看着刘瑀还在微微颤抖的右手。
“我还好,只是您这…是我的错,您这伤口…”刘瑀惭愧至极地看着张定然。
张定然不以为然:“不碍事儿,得亏你手下留情,只是伤及皮肉,没有伤到肺腑。”
“没想到,你挺有天赋啊,这么快就能练出可以拔出你父亲剑的本事了。”
“我…”刘瑀心里也很乱,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张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