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还说了,弃权即被视为负,要是负了,瑀儿只能…”
张定然无比惆怅地说完,然后停顿了一下,恶狠狠地朝着门口继续说道:“真没想到啊,这个冯黯为了阁主之位,竟然要将自己师父的儿子置于死地。”
“这上面,你看这上面写的。”冉让也不忿地朝着张定然晃动着手里的圣旨。
“这明明就是借着比武的事,要给你精功馆一个下马威嘛。”
张定然对着圣旨嗤之以鼻:“这里面还有一个深层次的意思,皇上这是要借打压我精功馆的机会,给太子立立威。”
“这么复杂嘛?就这么几行字,居然能有这么多含义?”张安睿不解地挠着头。
张定然看向张安睿,这才想起来刘瑀的事,于是指向正在挠头的张安睿:“瑀儿是不是你们放走的。”
张安睿挠头的手举在半空中,呆呆地看了眼严肃的张定然,又朝冉让投去了求助的眼神。
冉让将圣旨放在身旁的桌子上,走到张定然跟前,以一位尊者的语气跟张定然说道:“是我放的,怎么了?我可不会让瑀儿去摄魂阁活受罪。”
冉让说完,张定然严肃的表情瞬间变成惊喜的微笑:“嘿嘿…不管谁放的,只要瑀儿不被冯黯抓就行了。”
“可是,时限只有一个月啊,阿瑀到时候怎么办?就他那两下子,肯定不是太子的对手吧?”张安睿担忧地看着张定然。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让瑀儿先躲一阵子再说吧。”张定然淡淡地说道。
“哎,牧儿呢?怎么一直没有看到他人?”张定然问向张安睿,张安睿也毫无保留地回道。
“阿牧去送阿瑀了,他怕路上有个好歹可以照应一下,他说天黑前就会回来的。”
一个偏僻的拐角处,刘瑀坐在马车上,瞎妮接过吴羽牧递过来的行囊,看着吴羽牧眼神中别离的不舍,瞎妮强装镇定。
“阿牧少爷,送到这就行了,我会带着少爷去一个别人找不到的地方的。”
吴羽牧看着镇定自若的瞎妮,迟疑了一下说道:“希望这次你俩还能达成你们的目的。”
吴羽牧说着看了眼车上的刘瑀,又从怀里又掏出一本书缓缓递给瞎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