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哭丧着脸:“陛下恕罪!属下并未发现有人与傅家走得近……”
可银子总不会突然自己冒出来,定是他们疏忽遗漏了。
皇帝脸色阴沉,再没有写字的心情,随手将狼毫丢于砚台边,一旁的康公公连忙上前轻轻整理好。
既如此,指望逼迫他们家自行离京怕是难了……
必须另择他法。
这边事情刚发生不久,战神府便有了动静。
“宫中传来消息,陛下似是夜里见了什么人,心情很是不好……”
追风低声回禀着,虽没有挑明,但两人皆心知肚明这意味着什么。
容厉爵眼里划过一抹流光,嗯了一声,便闭上眼睛假寐。
见状追风明了退下,轻掩上房门。
昏暗的烛光下只剩斜躺于榻上单手支头的男人。
他自然清楚,今日的皇兄会有多震怒。
关于傅家的针对皇兄已经进行了两年之久,被人搅和只怕比神州门的事更心火难耐。
从给傅家兄妹几千两银票之时,他就想到了这一天。
想接济傅家也不是一朝一夕了,可在京城之中有所往来定然逃不过皇兄的眼睛,只有上次在船上,与世隔绝,神不知鬼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