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皮利索地爬回座位。
林啸野发表点评:“这个黑的还行,知道给你通气。”
“他叫黑皮……”
夏颜提醒道。
什么黑皮白皮,对林啸野来说,有价值的才配有名字,叫他一声黑的,已经很有人情味了。
如来人未到声先到,笑声很洪亮,跟货车喇叭有得一比。
“阿鹰……好小子,哥哥来了都不站起来迎接?”
阿鹰闻言顿了顿,站起来,如来一把抱住男人,猛拍后背,嘴里说着夸奖的话,但是阿鹰的脸却因为对方夸张的力道变成骇人的猪肝色。
再拍两下,怕是肋骨都要断了。
老赵倒酒敬他,如来笑眯眯接过然后放到桌上。
“阿鹰啊,你的手下教得不好,大哥都没发话,轮得到他来敬酒?”
阿鹰强忍疼痛端起酒杯,毕恭毕敬朝如来敬酒。
如来笑得像货车喇叭,阿鹰亲自敬酒,他也不接,小眼睛在桌上一扫,看到戴着帽子默默捡花生米的夏颜,哎哟一声,来了兴致,大兴致。
“新来的吧,叫什么?”
夏颜嚼碎花生米,不紧不慢报上名字。
如来听得直瘪嘴,“听听这声音,这才叫女人说话,甜得哥哥心都软了。”
夏颜咯咯笑起来,脆声脆气的,就像春天新剥开的竹笋一样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