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样?”
柳为民撑着手从地上爬了起来,梗着脖子看向宋知意,
“本官还要说,是这个贱人勾引本官,污蔑本官!”
“难道你永安郡主,要为了一个娼妓,杀了我不成?”
“身为朝廷命官,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宋知意冷冷地看着柳为民,将手中的公文递给祁樾,
“我当然能杀了你,没有把你立即诛杀,还让你暂时苟且,不是听你狡辩,是因为我想让你知道,你死的不冤。”
祁樾接过那册子,开始念了起来,
“三年前,你陷害当时的明家谋反,吞并明家财产。”
“两年前,河东大旱,你私吞百姓田产,贪污赈灾款项。”
“为官六载,数次以建造神庙,为佛祖塑像为由,搜刮百姓银钱,你在河东的房产,田地,有所少是欺压百姓得来,还需要我一一念出来吗?”
柳为民的面色逐渐变得灰败,他深吸一口气,看向宋知意,开始求饶,
“属...属下愿将房产、田产尽数交由郡主,还请郡主...高抬贵手,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我给你机会,谁给被你欺压致死的百姓机会?”
宋知意怫然道,
“柳为民贪赃枉法,欺压百姓,证据确凿。”
“来人,给我把他推到菜市口,即刻处斩!”
惊堂木一拍,不止看热闹的百姓,连带着府衙里原先的衙役,也都惊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