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为可怕的是,他们沿途还不断裹挟其他同样处于社会底层的贱民与奴隶入伙,导致其队伍愈发壮大。
截至目前为止,这支叛军的人数已然超过两万人马,正浩浩荡荡地朝我们织田新城猛扑而来,看那架势,分明就是妄图强行攻打我军城池啊!”
“八嘎呀路!可恶至极!简直岂有此理!一帮贱民居然胆敢如此放肆地公然造反?真是反了天了!”
听到汇报之人说这支叛军乃是由贱民所组成时,织田信顿时气得怒发冲冠,面色瞬间涨得通红如猪肝一般。他瞪大双眼,额头上青筋暴起,浑身因愤怒而不住颤抖着,仿佛一头即将择人而噬的猛兽。
自己一向心怀仁慈,宽宏大量地允许那些身份卑微的贱民们在属于自己的领地之上艰难谋生,并未狠下心肠将他们尽数驱赶至茫茫大海之中。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贱民竟敢胆大包天地发起反攻,这简直就是无法无天、自不量力之举!难道他们真的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不成?
不过,当听闻来袭者并非强大的明军时,织田信长原本高悬的心稍稍落定一些,焦虑之情也随之有所缓解。
他紧皱着眉头沉思片刻后,突然高声下达命令道:“来人啊!速速去把本将军的那套华丽坚固的盔甲取来!今日我倒要亲自出马,好好教训一番这群不知死活的贱民,让他们知晓忤逆我的下场究竟会有多么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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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织田信长便身披那件闪耀着夺目光芒的明亮铠甲,威风凛凛地率领着手下众多英勇无畏的武士登上了城墙。放眼望去,但见城下的澄迈之地竟是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倭人群体。
只是仔细观瞧便可发现,这些倭人的着装可谓是破旧不堪,甚至许多人连一件像样的兵器都未能拥有,更别提人手配备一把趁手的武器了。
“替天行道!”
“真他娘的不知死活啊!”织田信长一开始心中其实还略微有些忐忑不安。毕竟对方好歹也是一支号称“反抗军”的队伍,尽管他对自己所率领的军队充满信心,但面对未知的敌人时,难免会产生些许顾虑。
然而,当他真正亲眼目睹这支所谓“反抗军”的模样后,之前的那些许担忧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则是满满的得意与不屑。只见对面那帮人穿着破破烂烂、补丁摞着补丁的衣服,手中拿着各式各样简陋至极的武器。仅仅只是这么匆匆一瞥,织田信长便轻而易举地判断出,这些人不过是从前那些备受欺压的奴隶和身份低贱的平民罢了。
想当年,像这样卑躬屈膝、地位低下的贱民们,织田信长向来是可以随心所欲地打骂甚至杀害,他们在他眼中简直如同蝼蚁一般微不足道。如今这群人竟然敢站出来反抗?这不是以卵击石吗?怎么可能成得了气候呢?如此乌合之众,就算能够勉强组织在一起,又能强大到哪里去呢?恐怕只需己方一次冲锋,就能将他们彻底击溃,让他们再次陷入绝望与恐惧之中。
正因为心里已经有了十足的把握,所以当织田信长看到这帮贱民们所高举的旗帜时,脸上顿时流露出毫不掩饰的嘲笑之色。仿佛在他看来,这些人的反抗之举完全就是一场闹剧,而他们手中那面破旧不堪的旗帜更是成为了这场闹剧中最滑稽可笑的道具。
“轰轰轰………”
反抗军吵吵闹闹的终于还是抵达了城门口,
有些反抗军眼神透露出了渴望和嗜血的光芒,这是被前面的胜利冲昏了头脑的人,
有些反抗军眼神中透露出了迷茫,这些人是被裹挟进来的,
而有些反抗军则是露出了害怕的神色,显然织田家族的威名让他们感觉到了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