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淞揶揄打趣,“是因为我睡了这几个月 ,你酒钱花完了又没人给你续,才这么急着让我去付账吧?”
温迪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手肘搭在珩淞的轮椅靠背上,做出伤心的样子,“朋友,你这话可就伤我心了……这不是蒙德的风足够温和,对你养伤更有好处嘛!”
眨眨眼睛继续劝,“怎么样?要不要去瞧瞧?”
珩淞挑眉,“这问题,问我没用啊……”
面对一起看过来的两道满含期待的目光,留云小小的翻了个白眼,“不许喝酒,别管闲事,专心养伤。”
这话就是同意了。
珩淞得寸进尺,“那我的虚空终端……”
留云瞪了她一眼,“再废话就别出去了。”
被瞪了的某人一秒认怂,“好的,我不问了,我们这就走。”
认错速度快得荧嘴角抽搐。
时玉果然是自家小伙伴亲自调教出来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什么样的老大教出什么样的眷属,也不怪当时被珩淞扫黄时滑跪这么快了。
谁料留云又叫住她,“别急,把药方还有一些配好的药带上,出去也要记得按时喝药,旅行者帮忙监督。”
被点名的荧立马点头,“好的!”
留云这才放心下来,或许折剑这家伙对自己的身体健康并不看重,但旅行者是个至纯至性之人,对朋友的事都会很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