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随舟点点头，端起茶杯，象征性的抿了一口，“独当一面的孩子，不仅要处处小心，还得处理人情礼往这些琐碎事，也不容易啊。”

江洋笑了笑，他在等着虞随舟说来意。

见江洋只是微笑，没有说话，虞随舟也明白了他的意思，略作思索后，开门见山道：

“今天去我那里，是想问【空壳药剂】的事吧？”

江洋也没有隐瞒，嗯了声，说道：“想必您也知道了，那个男人完全就是套着人皮的‘东西’，根本不能算是人，但他又拥有人的全部特征，这跟【空壳药剂】的效果很像，

而您正好有【空壳药剂】的主材料‘三心龙眠花’。”

“师叔，我不关心其他事，我只是想知道这里面有没有您的影子，千万别跟什么麻烦事牵扯在一起。”

虞随舟转动着茶杯，沉默片刻，道：“这件事，确实跟我有些关系。”

江洋微微蹙眉，旋即又舒展开，既然虞随舟说起了，那这其中一定有故事。

虞随舟轻轻叹了口气，他并没有直接说【空壳药剂】和他在这其中扮演的角色，而是说起了另一件事。

“江洋，你应该知道，药剂学中很多药剂的来源和创造，并不光彩，甚至非常阴暗。”

江洋点点头，这一点，他简直太知道了。

【欺骗药剂】、【红汤】、【放纵秘药】... ...

真不知道制作出这些药剂的药剂师，当时是怎样一种精神状态。

虞随舟说道：“【空壳药剂】也是一样，这个药剂由我师傅提议，与当时的关棠大师，也就是你的师爷，共同创造，所以，这个药剂，你我两门《药剂秘策》中都有。”

这里还有我师爷的事儿呢？白天古思琳也说师爷曾经做过一份【雪山守护】，这么一看，师爷不简单啊... ...江洋默默想着。

虞随舟继续道：“【空壳药剂】的构思与创造，源于一个【守护序列】。”

“【守护序列】？”江洋惊讶出声，这是他第一次听说这种事。

《药剂秘策》也没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