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阴沉着脸,“我被人袭击了,但没有看到是谁。”
“仅仅一击,就将你打晕?”赤井秀一有些疑惑,波本的战斗力不弱,能击晕波本的那个人一定身手不错,而且力气还不一定很小。
安室透环顾四周,“我晕倒的地方不是这里,应该是袭击我的那个人把我移动到这里来的。”
“此处不宜久留,我们是先到车上吧。”米勒提议。
安室透在上衣口袋里找到了自己的手机,解开手机的密码锁,发现有一条自己没有看过的简讯变成了已读,那正是莱伊发的,明白了当下的处境,也知道自己的手机被人看过了。蹙了蹙眉,庆幸手机里没有存放不该有的信息。
“苏格兰说明月不见了,你们看到她了吗?”安室透看向莱伊。
本来还在观察周围情况的赤井秀一扭头看向安室透,“什么时候不见的?!”
“大约十几分钟前,我收到苏格兰的简讯后,就被打晕了。”安室透将苏格兰的那条简讯展示给莱伊看,并解释道,“那时候我正在跟踪那个满脸雀斑的女人,她那时候神色有些慌张。”
赤井秀一眯了眯眼,“如果米勒不是衔尾蛇,带走明月的不是御手洗佳奈,那么只剩下格拉斯。”
“我去找格拉斯。”安室透说罢就准备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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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井秀一拦住安室透,“我去找,你护送米勒。”
“她找的可是你。”安室透欲要绕过莱伊。
“唉,你们别急啊。”米勒拉住两人,“格拉斯不会伤害梦奈明月,他顶多就是把梦奈明月带离日本。不过,我们似乎遇到更大的麻烦。”
米勒看向巷口处,小巷子的两端站着十几名拿着棍棒的黑衣人。
另外一条小巷子里,绿川唯将格拉斯制服,而从一开始格拉斯裤兜里的手机就一直滋滋滋地震个不停。
格拉斯喘着粗气,舔了舔还在流血的嘴角,“你们行动组的人果真都很厉害。”
绿川唯眉头紧锁,衔尾蛇的成员都知道组织的部门了吗?把她交给日本公安可能会有身份暴露的风险,不如把她交给琴酒,也许还能拷问出更多信息。
“你松开我的手,我要接电话。”格拉斯试图挣脱,然而这只是徒劳。
绿川唯伸手从他口袋里掏出手机,正准备将其关机,却看到来电显示上出现的三个字母,双眼圆瞪,满脸吃惊。
“RUM?!”
格拉斯自嘲似的笑了一声,“呵,这是去告状了吗?你帮我接。”语气中满是无奈。
绿川唯按下接听键,朗姆那特有的机械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宾加,你做的这些事情琴酒都知道了,你心里最好给我想清楚你究竟是要做什么!不要无端地给我惹是生非!”
“朗姆大人,我会努力完成好任务的!”格拉斯大声吼道。
然而心急的朗姆早已气急败坏地挂断了电话。
“宾加?”绿川唯有些疑惑地看着被自己控制地死死的“女人”。Pinga,巴西一种用甘蔗汁制成的蒸馏酒,但蒸馏酒不是组织中男性用的代号吗?
格拉斯继续试着挣脱束缚,“放开我!”
“说,你要带走明月是什么目的?”绿川唯丝毫没有松手的打算。
格拉斯咯吱咯吱的磨了磨牙,“当然是为了控制琴酒咯,把琴酒从那个位置上拉下来。你都知道我身份了,还不松手吗?!”
绿川唯思索片刻,松开了禁锢,将手机抛还给格拉斯。
格拉斯将假发摘下,露出里面的玉米辫,将嘴角的鲜血和口红用手背擦掉,上扬的眉毛十分扎眼,一脸警惕地看向绿川唯,“你不会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