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没有？”

“没有！”

“没有？”

她再打一下，再问一遍。

但今天的云青嘴异常的硬，怎么问都没错，明明窗外的温度很低，透着寒意，到最后，陆遥额头都冒汗了，云青还是不觉得自己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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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陆遥从书柜上抽出一沓试卷，丢在他面前，他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但是......

“呜呜呜你打疼我了！”

沙发边，云青蜷缩着双腿，没有眼泪的干嚎嚎。

陆遥盘腿坐在他身边，凑近一些，温声细语：“是吗？刚才打疼哪里了？来我看看。”

“胳膊。”

他一脸的委屈。

尽管每次打完他还得自己哄，但陆遥异常的耐心，凑近他胳膊，小口哈气。“胳膊疼？来给你呼一呼。”

“肩膀也痛！”

“肩膀啊，那也呼一呼。”

“屁股也痛。”

陆遥：“......你有点不识好歹。”

“那嘴巴痛。”

“我又没打你嘴巴。”

“你咬我了。”

看了眼他嘴角的小口子，陆遥看到他眼底闪过的狡黠，犹豫两秒，凑近过去，给他在上边呼一呼。

但就在云青身子准备往前倾的前一秒，她手掌迅速盖住他的嘴，强行止住他动作，陆遥干脆利落的起身：“应该烤得差不多了，我去看看，自己在沙发上坐着。”

看着她进到厨房，拉开烤箱的背影。

云青身子往沙发边一靠，嘴边挂着笑意，想起陆教授微声细语的轻哄，脑子里莫名冒出一幅画面，小卷毛连鼻涕带眼泪的趴在地上嚎嚎大哭。

“麻麻，你为什么只哄爸爸不哄我！”

他觉得，这个可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