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皇帝那边却突然有动静了。
三日后的早晨,皇帝召见了刘妃和怀王。
皇帝的营帐内。
刘妃面容憔悴的跪在地上,萧决启被人搀扶着走进来,他病容依旧,整张脸毫无血色,表情痛苦的给皇帝请安。
见他这个样子,皇帝也实在于心不忍,让李茂同给他拿了张凳子。
萧决启刚坐下,刘妃就开始哭诉,“皇上,臣妾犯了什么错,您要将臣妾母子二人软禁在此。”刘妃泣不成声。
皇帝看了她一眼,眸子里没有半分温度,他不想多说什么,扬手把这些日子在宫里查到的证据甩在了刘妃面前。
“刘妃,朕待你不薄,自你入宫以来,朕对你宠爱有加,一路扶持你坐上贵妃之位,赐你协力六宫之权,即便偶有斥责,但朕从未真的怪罪过你。”
“可你呢?你是怎么回报朕的?”
“你竟然意图用这样卑鄙的手段谋害朕,朕岂能容你!”
刘妃瞪大了眼睛,皇帝甩在她面前的,不仅有她买通太医院配制香料时用的银票,还有那个配料太医的供词,以及一张配料方子。
“陛下,这是天大的冤枉啊!”刘妃哭诉着喊冤,“臣妾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是有人陷害臣妾啊!”
皇帝沉眸冷冷的看着刘妃,不愿再相信刘妃的话。
刘妃见状,继续哭诉,“皇上,臣妾对您忠心耿耿,你怎么能听信别人的一面之词就怀疑臣妾?”
“证据都摆在这儿了,你要朕如何相信你?”皇帝问道。
这时,萧决启强撑着身子跪下,“父皇明察,母妃一心为您,是绝对不可能勾结外人谋害父皇的,仅凭一份供词就定母妃的罪,儿臣以为实在是荒唐。”
“母妃在宫里树敌颇多,肯定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这都是宫里争宠的手段啊,父皇难道不清楚吗?”
萧决启说得恳切,但皇帝只是冷冷的扫了他一眼。
“怀王,你以为没有十足的证据,朕会愿意相信吗?”皇帝冷哼一声,“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