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嫣依旧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低下了头。

方鸢见状，长叹了一声：“嫣嫣，那天在餐厅外头的人是你对吧？”

季嫣有些惊讶地抬起头：“你怎么……”“我怎么知道的！”

方鸢解释道“虽然我不知道那两个人是谁，但据我的经验看，他们也一定身份不凡吧！”

忽然，她的目光深深地落在季嫣耳下那片若隐若现的粉色痕迹上，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她虽然没吃过猪肉但还没见过猪跑吗？

她伸手触碰着季嫣都脖颈道：“嫣嫣，你……他们碰过你了。”

虽然她一直说要给季嫣找一个小奶狗，但那也只是她口嗨而已。却没有想到大家眼中乖巧的嫣嫣，竟然……

季嫣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颤抖着手捂住那片痕迹，仿佛这样就能掩盖住所有的痛苦。她的嘴唇颤抖着，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嫣嫣，你告诉我，是不是他们对你做了什么？”方鸢的声音变得有些严厉，她的内心充满了愤怒和担忧。她紧紧握住季嫣的手，试图给予她一些力量。

季嫣的身体在颤抖，她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她哽咽着说道：“鸢鸢，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说吧，我会听着。”方鸢的语气变得柔和了一些，她轻轻拍了拍季嫣的背，试图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