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山的脸色当即便阴沉了下来,怒声说道:“就算关文富责令采石厂停业整顿,你以什么身份去找他说情,我看你脑子才进水了呢!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作为县委书记,张大山想的东西远比儿子深远得多。
采石厂名义上是王国亮的,和张一翔并无半点关系,他去找关文富说情,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吗?
听到他老子的责怪之语后,张一翔当即开口说道:“你以为我傻呀,我说王国亮托我来和他打招呼的,请他高抬贵手、网开一面,谁知那货根本半点面子也不给,真是气死我了!”
张一翔如此生气,也算是情理之中的事。
作为祁山第一公子,张一翔把面子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关文富落了他的面子;采石厂关系到张一翔的切身利益,关文富责令其停业整顿,断了他的财路。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
张一翔此时恨不得让人将关文富狠狠收拾一顿,但顾及由此产生的影响,才向他老子求教的。
“话虽这么说,你以为姓凌的是傻子呀,他一眼便看出你的用意了!”张一山一脸愤怒的说道。
张一翔听到这话后,微微一愣,下意识开口说道:“姓凌的,你说这事和凌志远有关系?”
张大山抬起头来,白了儿子一眼,怒声说道:“你傻呀,关文富只是个小小的县府办副主任,如果没人撑腰,他敢和老张家叫板?真是蠢货,这显而易见的事都看不明白!”
张一翔的脸色当即便阴沉了下来,急声说道:“爸,你说是不是姓凌的觉察到了什么,这才让关文富出手的?”
这也是张大山的担心之处,听到儿子的问话后,他一脸阴沉的说道:“可能性不大,他才刚来几天,不可能知道这事的,不过也不能不防。这事你不要管了,我来处理!”
“好的,爸,如果需要我出手,你尽管吩咐!”张一翔沉声说道。
“出手什么,给我滚!”张大山怒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