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求于人，必须放低姿态。

作为一市之长，袁万山深知其中的门道。

“市长言重了，不敢当！”

凌志远沉声道，“我的话也有点冲，你也别介意。”

“凌市长，你一心为了工作，我怎么会介意呢？”

袁万山急声说。

凌志远听后，不动声色道：“市长理解就好！”

袁万山不会无缘无故道歉，凌志远对此心知肚明，因此，及时跟进，看他想出什么花样。

凌志远非常精明，而且坚持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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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万山心里很清楚，要想帮秘书说情，不是件容易的事。

意识到这点，袁万山抬眼看向常务副市长顾文华，示意他帮其说句话。

顾文华见此状况，脸上露出几分不屑之色，心中暗道：“我最多帮帮腔，你想让我帮你打头阵，门都没有。”

体制内混出名堂的，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顾文华作为常务副市长，绝不会无条件听袁万山的。

他将头转到一边，并不搭理对方。

袁万山见状，脸上露出几分失望之色，但也没办法。

“凌市长，宋刚的举动确实涉嫌违法犯罪，但是……”

袁万山说到这，停下话头，抬眼看向凌志远，想要看他的反应。

作为副市长兼公安局长，凌志远坚持原则，袁万山不敢大意，首先认下这笔账。

凌志远如同没事人一般，脸上丝毫看不出异常。

袁万山无奈，只得硬着头皮道：“凌市长，宋刚是我的秘书，我对他也比较器重，没想到竟然犯下如此大错。”

“你看能否看在他是初犯的份上，网开一面？”

他的话音刚落，顾文华便接口道：“法律无外乎人情！”

“宋秘书是市长的现任秘书，这事若是传扬出去，影响太大。”

“凌市长，你不会不给面子吧？”

袁万山抢先出声，顾文华毫不含糊，立即跟进，非常给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