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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当警告了下吕燕之后,楼小楼懒得再理她。
抬头对围观的群众说:“各位父老乡亲,都散了吧。”
此时。
已经闻讯赶来的十多名干部们,也都帮忙清场。
秦袭人则挽着焦念奴的胳膊,率先走进了镇大院内。
楼小楼看了眼老楼,也跟了上去。
吕燕已经给吕宜山打过电话,如果他足够聪明,今天就不会来这边。
但楼小楼还是做好了在彩虹镇的镇大院内,等他的准备。
秦袭人和焦念奴,去了接待室。
楼小楼却和镇委副书记说了一声,打着要和老楼进一步了解事件情况的幌子,直接来到了崔向东的办公室内。
她坐在了沙发上。
好像是因为鞋子里有一粒沙子,她除掉了左脚的小皮鞋,揪下了黑色的短袜。
忙着给她泡茶的老楼——
呆呆看着那只脚丫上的红色胎记,很久都没动一下。
楼小楼也没看他。
只是低头,左手轻揉着小脚趾,很随意的语气:“给我说说,这个胎记的事。”
“好,好。”
老楼知道要摊牌了,语气艰难的点了点头。
他慢慢坐在了楼小楼的对面,依旧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那只脚丫,声音有些沙哑,还空灵:“早在二十多年前,我还是彩虹小学的一个老师,认识了一个下乡的女知青。她姓方,叫方临瑜。”
楼小楼的小脚趾,猛地一勾。
她伸手从小包内,拿出了钱包。
打开后,把钱包里的一个母女合影照,放在了案几上。
老楼看到那张照片后,虎躯剧颤!
噗通跪地。
双手抱着钱包,泪水横流,呜咽:“小方,小方!”
吱呀一声。
办公室的门开了。
满脸够够够够表情的秦袭人,从外面走了进来:“小楼,你会说话。你去陪我大嫂说话,我是可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