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一个人杀的,我和魏秋都不敢进去,等他处理好了,我们才进去的。”
“你们杀的,都是成年人吗?”
“是的,那几个小孩我们没有杀,而是继续控制他们,当扒手给我们赚钱。”
“杀人之后,这些尸体,你们是怎么处理的?”
“就直接用袋子装着,开摩托车运到山上挖个坑埋了。”
“尸体被埋在什么地方?”
“大概位置记不清楚了,我们都是外地人,反正见到山上哪里比较荒就埋在哪里。”
“摩托车哪里来的?”
“摩托车也是那几个人的,就停在出租屋楼下。”
“三个人就这么消失了,出租屋的房东为什么没有报警?”
“我们和房东说,那三个人是我们朋友,因为偷东西坐牢去了,我们给了房东两千块把一年租金都交了,继续住在那里,那房东是香港人,收了钱也就不管了。”
“这些个未成年孩子,知不知道你们杀了人?”
“不知道,他们以为我们是那几个家伙的同伙,把偷到的钱,都交给了我们,我们发现这个方法可以搞钱,于是就接着利用他们去帮我们偷钱。”
“你们知不知道,这些孩子是什么地方来的?”
“有问过,他们自己也说不清楚,也不知道自己老家在哪里,父母是谁。”
“除此之外,你们还有没有涉及别的案子?”
“没有,所有知道的我都说了。”
“那行,我们会一五一十调查清楚的。”
“那个,大哥,我这种情况,该怎么判啊?我不想被枪毙啊。”
“如果情况属实,你和魏秋是不会被判死刑的。”
“太好了,只要不被枪毙就行,你们还想知道什么,我都全部说出来,我坦白从宽,我请求减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