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到像乔千意这样骄傲的人,大抵是不愿意让自己脆弱的一面出现在别人面前的。
今日在金鱼池边的放声哭泣,恐怕是她忍受不住的结果。
我应当尊重她的。
“嗯,你要保重啊。”
说完,我上了车子后座。
柳墨白交叠着双腿坐在我身侧,一言不发地看着窗外。
我在心中默默叹了口气。
这世间没有完美的爱人。
即便柳墨白爱我护我,大多数事情以我为先,可是在涉及和乔染音有关的事情时,这个杀伐果决的男人,就会变得敏感起来。
但我不怪他,尤其是在清江那晚,我看到乔染音将柳墨白剥皮去骨的场景。
那感觉过于真实和恐怖,我甚至觉得自己就是她。
至今回想起来,其场面之残忍,简直人神共愤,也难怪柳墨白会对这件事敏感。
车子缓缓行驶在繁华的霓光灯之下。
交错的光影,将身侧男人的俊颜照得忽明忽暗,那鬼斧神工的轮廓线,完美得让人窒息。
我渐渐看得入了迷,竟鬼使神差地问道:“今日这样的事情,如果是乔染音,她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