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时间,只要给她时间,她一定会想到办法不让他去的。
陈三爷摇了摇头。
“那你能拒绝吗?”她说的很小声。
他还是听清了,他说:
“玉儿,被安排去岭南的人,也番两次出事,天家早就怀疑有人在背后捣鬼,第一批银子早就拨了下去,可城外岭南过来灾民却越来越多。”
“就算不是我,也是内阁其他人,而且是我主动要去的。”
老师叫了他与孔明,是他主动揽下这事的,只有这样,不日后张廉辞退下来,他才能更进一步。
他主动要去的?
刘玉该怎么和他说此行有性命之忧呢?让他打消这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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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半会儿,刘玉没找到合适的理由,算了,顾不上他会不会生疑,直接问:
“三爷,要是此番去岭南,会有危险,你还会去吗?”
陈三爷丝毫没有犹豫颔首,知道她是担心自己,他摸了摸她头:
“放心了,不会有事的,我都没尝到味,怎么可能舍得去死。”
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说出最羞耻的话,刘玉刷地连脖子耳尖都红了,她一把抽回自己的手,嗔怪道:
“我跟你说认真的。”
陈三爷哈哈一笑,手扶上她的腰,一个用力,她整个人就落入他的怀抱里,声音严肃认真:
“我也是认真的,如今朝中是关键期,张首辅致仕在即,他有意扶持他的人,我们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岭南这事成了天家心病,在杨史忠前面有位人选也出事了,
河坝已经在动工,天家这次派内阁的人去,不止要检验岭南河坝,更有审查各县官员的意思。”他手上就有份朱砂笔批复的岭南各府各县官员名单。
刘玉没想到他会跟她讲朝中局势,听了这话,她才知道,上辈子她知道的事情,过于局面性。
也就是说,杨史忠的死不是意外,而是权力斗争下的结果?
听他说完,她好像更紧张了。
陈三爷抱着她的手紧了紧:
“我说这些,可不是让你更担心的,懂。”
“嗯,妾身知道,天家会派人保护三爷的对吧!”
“是,玉儿放心,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