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被拉开,外面平和宁静的雪景为他们展现,白日的亮光透过窗户进入室内,连壁炉里火光都显得如同濒死的猎物挣扎。
听着女仆将舒缓的乐曲播放,看着古典质朴的留声机运转,忆者不多逗留,身影淡去,离开了这里。
“外面的光亮足够,那壁炉的火焰还有必要燃烧吗?塔丽薇尔。”男人突然问这个问题。
女仆在他身边站定,恭敬回答,“如果熄灭了壁炉,会很冷的,先生。”
男人仿佛恍然大悟,“哦原来如此,我好像问了一个多余又愚蠢的问题,塔丽薇尔。”
塔丽薇尔回答:“您的担心一直有必要存在,先生。”
……
“公务,我不做,懂?”
尧月简单回应景元,那眼神中的怨气快化作实质了,此乃打工人的真气化身!以至令使层次!
“并非是寻常工作让下属整理,而是朋友间的寻求帮助。”景元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抬起脑袋笑眯眯地看向靠坐在床头的尧月。
“什么什么?!”这话可让尧月炸了,她拍拍自己的耳朵,音量大到整个VIP病房都是她的声音。
“我不知是年纪大了,还是身体劳累坏了,我怎么听不见呢?!”尧月干脆对着景元吼,她整个人都扭曲狰狞。
“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给你打工还能拿工资,用朋友的关系攒人情,你是连钱都不给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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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已经厚颜无耻了,“大不了拿我自己抵嘛,按照公司宣传的说法,每个人都有值得被估算的价值。”
“啊?”尧月眼神惊悚,随后无语又嫌弃,眼珠子一转,就将景元打量了一圈,“景元,抛去将军的身份,你一文不值好吧?把你卖了都还不了我的钱!”
“别说我发达之前是吃你的喝你的!就现在而言,你已经是从我这里拿钱活命了!我不给钱,你连过年发红包的钱都没有!你还在这里不要脸!”
景元给尧月递了一杯水,“尧卿不要火气那么大嘛,我最初说的确实是「朋友间的寻求帮助」,奈何尧卿不把话听完,我只能这么顺势而言了。”
尧月:“……”
好一出倒打一耙的无辜啊,不愧是你,景元!
“拿着玉兆点开看看嘛,尧卿?”景元坚持不懈把玉兆给尧月,语气拿捏地相当好听挑不出错。“此事非你不可~”
“什么东西……”尧月拿着水杯要喷火,结果看清玉兆内容,她就哑火了,淡定地喝水,“哦……确实是非我不可……”
“你早说「朋友间的寻求帮助」是这回事,不就行了?”尧月划拉着玉兆投影的光屏,仔细看上面的内容。
“无奈尧卿从不耐心对待,我也无能为力啊?”景元微睁一双澄亮茶汤的眼眸,表情无辜,随后又眯起来笑眯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