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是第一个吗?”景元的这句话声音很低,像是内心发声却不由自主说出来。
但尧月不是寻常人的耳力,自然是听到了,她大方坦言,“不是啊,我刚才去找那些赞助商了。”
景元今天真奇怪,因为一句话而蔫巴,又因为一句话而彻底蔫巴。
“你干什么呢,不拿正眼看我,来来来看我,好看吗?”尧月拍了拍棋盘。
景元顺从地将目光落到尧月的身上,看尧月一脸炫耀……她难得编了发型,应该是暮打扮的,半扎半散的银白长发,还有颤抖着蝶翼的发簪。
他看她一双冰蓝主动破开冰层,将暖阳的温度收拢在眼中,像是阳光下晶莹剔透的冰,精致漂亮。
日头正好,让人困倦,景元不由得闭了下眼睛,再次睁眼时去看对面的尧月,发现她精神不是很好,蔫哒哒地垂着眉眼,还披散着头发。
“尧卿?”
景元这一声轻唤,让对面的尧月抬起疲惫茫然的冰蓝,她怔愣地看了一会儿景元,似乎是在认人。
心里感觉到一丝不对劲,但景元真的好想,好好看看她……看她站起来坐到他的旁边,她歪了身子,凑近景元,仔细地将景元的所有收入眼底。
她突然抬起一只手,放到景元的发顶,去揉乱景元的一头蓬松白毛,头发被阳光晒得暖乎乎,摸起来手感很好。
尧月就像是在摆弄感兴趣的大娃娃,摸够了头发就去摸景元的脸……景元有些惊愕尧月此时并没有散发恶劣玩弄的意思,只是单纯好奇地摸脸。
捏了捏景元的脸蛋又扯了扯,手指下滑到脖颈,还没干什么呢,就被景元抓在手里……应该是不让她玩了。
那没意思,尧月就任由景元抓着手,而她一脸不感兴趣地耷拉眼皮……景元感觉到尧月没有恶意,也满不在乎。
他紊乱的想法带动心脏直跳,他抓着尧月的手将其放回棋盘上,但又忍不住指尖碰着她的手,顺着指缝相扣……尧月抬了手指,挑破他的心思。
虽然拒绝十指相扣,但是尧月对景元头发上快要掉下来的发带感兴趣,她将其扯下来,单手勾缠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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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红发带就这么缠绕在她的手上,有一种让人禁锢她,让她无力挣扎的冲动……景元感觉自己现在太过顺从自我了。
他手指挑着发带,单手打上绳结,让尧月的这只手被绑的像螃蟹,还徒劳地伸出两根手指挣扎……可这样乱糟糟的绑法,才更让人想法迷乱。
尧月似乎是累了,她支起另一只手撑着下巴,闭合了双眼……暖阳的背景太过温和,冲刷掉尧月自身的攻击性,展现与暮相同样貌的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