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在这个时代,流氓罪会劳教一年,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母亲张爱华在客厅内说道。
“江雪晨是我儿子,我不想让他去劳教,我想从家里拿点钱,赔给那个女知青?”
父亲江有道抽了一口烟,用两个牛眼等着张爱华说道。
“劳教又不会死人,你想让我拿钱去救那个小畜生,别白日做梦了,他又不是我的种,他的死活我不管。”
二哥江陵是个落榜的高中生,他在县城复读了两年还是个白丁。
他用大嗓门嚷嚷道。
“那是我复读的钱,谁也不许动。
江雪晨偷看女知青洗澡去劳教是他咎由自取,我可不想因为一个流氓影响我上大学。
我是全家人的希望,只要我考上了燕京大学,毕业就能拿到城市户口,让你们吃商品粮。
以后你们养老,也要靠我这个大儿子,如果你们动了我复读的钱,我就不管你们养老了!”
四妹江月补刀说道。
“就是,就是,他的名声都臭了,会影响我嫁人的,我恨死他了。我们家不需要劳改犯,让他去劳改,去北大荒,离我们家越远越好。”
只有大姐江秋水一言不发,她本就是一个沉默寡言,逆来顺受之人。
今年为了给江陵凑学费,他嫁给了村里一个40岁的老光棍。
结婚当天老光棍与人斗酒猝死了,她成了一个寡妇。
村里人都叫她丧门星,她每天出门在外,都要被人指指点点。
二哥江陵冷漠的提议道。
“江雪晨会成为我们家的污点,我建议将他剔除我们家的户籍,让他自立门户!”
四妹江月附和道。
“我们家的贫困补助,也会因为他而取消,我要饿肚子了。他就是个害人精,我恨他,让他走!”
张爱华努嘴说不出话来。
江雪晨的心凉了一半,暗道这是禽满一家人啊。
他心道:“既然你们都想赶我走,那等老子靠空间赚了钱,你们也别来沾边。”
江父对大姐江秋水说道。
“秋水,你现在独门独户,名声也臭了,也不怕被小三牵连。他才14岁不能自立门户,让他去你家吧,将他的户口也迁过去!”
江有道的话不容置疑,因为江秋水从来没有违抗过他的命令。
逆来顺受的大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