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世勋则淡然一笑:“不急,待会儿你们就知道了。”
又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唐世勋的嘴角突然划过一抹诡异的坏笑,他对薛正和薛刚提醒道:“注意!重点来了!”
故弄玄虚!林芳华很是不屑地冷笑了声,然而紧接着她突地浑身一颤,险些便要发出某种异常的低吟,吓得她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柔唇。
薛正和薛刚则发出一声惊咦,公子只是以双手轻轻地揉捏林芳华的足背而已,为何她突然出现如此大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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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消一会儿,林芳华已是忍不住接二连三地倒吸着凉气,她贝齿紧咬浑身紧绷,忍不住出言抗议:“公子,你,你能否换个地方按?”
唐世勋仿若未闻,他根本没有换地方的打算。
“你个!”林芳华既羞且恼,双眸紧闭强忍着足背上愈发挠心的异样感,她已是心乱如麻暗自叫遭,这坏小子怎会如此懂我……
戌时,天色已是漆黑一片。
唐世勋和薛正走出了林芳华的卧房,房内传出了林芳华几近癫狂的娇吟,还有她大骂薛刚的各种不堪话语,而薛刚自是在房内‘将功赎罪’。
宅内的天井中,唐世勋和薛正皆负手而立,薛正一声轻叹:“真是活久见呐!公子,莫非每个女人的足背都是弱点?”
也难怪薛正会有此感叹,活了三十几岁的他何曾见过适才那等血脉偾张的场面?世勋公子只不过是揉捏林芳华的足背而已,为何她会几度陷入近乎疯狂的亢奋状态?
而林芳华适才更是大声尖叫:‘薛刚你个混蛋快来救奴家!’
就连薛正都看明白了,林芳华已经被唐世勋的推拿给撩拨得难以自持,若再继续下去,恐怕真会一发不可收拾。
唐世勋微微摇首谦虚地笑道:“薛兄,这等‘弱点’理论上每个男女都会有,在下之前给芳华推拿就在留心她的神情与身体的细微反应,倒是让在下侥幸找着了。”
旋即他轻轻地拍了拍薛正的肩膀:“但弱点绝非足背而已,这自是因人而异,倪夫人的弱点还得你自己去实践才能知晓,在下只能帮到这了,至于能否真个俘获倪夫人的芳心,就看薛兄你自己了!”
薛正摇头苦笑:“这等事对在下而言委实太过困难,公子,不如你亲自去伺弄那倪夫人?”
唐世勋不禁白了薛正一眼:“有困难才有挑战!你可是我最信得过的兄弟,怎可被这等小困难给难住?何况我可没法去祁阳城……”
他此行带来的顾厚生只知他是‘子诩公子’,能来到黄阳堡已是极限,若他再靠近祁阳城,鬼晓得顾厚生会否搞出甚幺蛾子来?
再者说,人家倪夫人看中的是你薛正,我再如何会易容,但你那双眼睛里的忧郁之色如何模仿得来?那倪夫人又岂会察觉不到?
薛正一脸苦涩地叹了口气,也罢,那就只能靠自己了。
旋即薛正换个话题笑问:“公子,在下见魏小姐都跟着你来了此地,那小狼山寨的人可是全都下山了?”
唐世勋闻言心头一咯噔,昨晚薛刚还说会亲自将薛正的女儿已死了的噩耗如实相告,但薛正可都来黄阳堡一整天了,薛刚那混球居然还没说?
这可如何是好?唐世勋不禁剑眉微皱,诚然,他的确跟薛正关系甚佳,但他又怎能比得上薛刚和薛正之间的血亲关系?
况且薛正这人无论对妻子还是儿女都最为看重,若薛正得知女儿竟然死了,唐世勋也码不准薛正会如何作想。
薛正见世勋公子竟是没有立刻回答,他的脊背突地一阵发凉,某种难以言喻的不详预感跃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