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静谧无声。
东卧房内,四个角落烛台上的灯火皆已被王秀荷熄灭,只留有桌上的小灯盏还亮着昏黄的微光。
王秀荷缓步走至精奢宽大的架子床前,这房、这床,这秀荷居内的一切她皆无比熟悉,可此时躺在架子床上的不仅有与她朝夕相处两个月的好姐姐周文茵,还有个让她曾经极为仰慕的老夫子、而今却恢复本来面貌的唐世勋。
当唐世勋在凯旋归来以前,王秀荷无疑满怀着憧憬与期待,然而当她真见着唐世勋以后,却发现自己对他只有敬仰之心而已。
王秀荷深知自己应该是一百个愿意成为唐世勋的枕边人,但不知为何她却极为排斥和反感被唐世勋触碰,不,不仅是他,她讨厌被任何男人触碰!
自家人知自家事,王秀荷很清楚问题出在自己,且周文茵也晓得她为何会如此,而周文茵以不容置疑的语气要她留下,她只得强忍着心头的排斥感躺在了床上。
唐世勋躺在大床的正中间,右侧是周文茵,左侧是王秀荷,此刻的他也感到无比困扰。
虽说他的这具身体才二十三岁,但他在魂穿这个时代以前就活了四十多岁,心理年龄上早已不再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
何况常言道强扭的瓜不甜,适才唐世勋就想开口拒绝周文茵的‘荒诞’决定,他从来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