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网上，好几个主播一边OB杨蓁演奏，一边直播自己的内容，却莫名其妙，大庭广众之下，出现精神力崩溃。

杨蓁看到好几个直播间里，救护人员冲了进来，将人带走。

其中一个医生救人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摄像头，突然一道白光闪过，杨蓁眼睛瞬间刺痛，几乎睁不开。

格吉尔见状，担心地问道：“杨蓁，你怎么了？”

“那个屏幕的白光是什么？你看看还在不在？”

格吉尔一脸莫名，看了过去，“没有什么白光啊！”

杨蓁想着应该是对方的直播设备出了问题，再睁开眼，那刺眼的白光依然在。

将手指摁在屏幕上，杨蓁闭着眼睛问格吉尔，“这个位置，你没看到？”

“这不是一个阅读器，上面是一份机甲动力组维修说明书，不是什么白光啊？”格吉尔也是一脸莫名。

杨蓁也有点懵，不应该啊？

格吉尔怕杨蓁不信，还将那页说明书上的字念了出来。

刚念了几行字，‘滴滴滴’，杨蓁一直让格吉尔带着精神力监测仪，发出警报声。

杨蓁再次睁开眼睛，那块白光四四方方，确实像是阅读器的显示屏，可格吉尔为什么看不到？

忍着眼睛刺痛，杨蓁凑近盯着看了一会儿，瞬间疼痛从整个眼球弥漫到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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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杨蓁是实在是难受，格吉尔正想关了光脑，被杨蓁阻止了。

“先看看，我没事。”

忍着脑袋里传来的不适，杨蓁盯着那白光，半晌之后，白光慢慢变得暗淡，恢复了自然的光线。

这时候，杨蓁也看清楚了那白光背后的本来面目，真的是阅读器里的一页说明书，上面还有清晰的图示。

这时候，杨蓁发现自己脑袋上的不适感消失了，就是眼睛还隐隐有些痛。

拽过格吉尔的手，手腕上面的监测仪也显示他精神力在趋于稳定。

杨蓁又打开另外一个出事主播的直播间，躺在地上的阅读器，也闪烁着强烈的白光。

“格吉尔，你帮我发个弹幕，你问问有没有人，看到地上阅读器是一片白光？”

格吉尔不明所以，还是照做了。

发了好几条之后，总算是有弹幕回复了。

——什么白光，那不是方纪教授机甲动力组的维修说明书吗？

——我也看到那白光了，还特别刺眼，我还以为是我一个人的问题。

——那是说明书，什么白光，眼睛不好可以捐掉。

——那就是白光，你们才眼睛不好捐掉。

格吉尔看着吵起来的弹幕，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儿。

“格吉尔，方才说看见是白光的人，你私信他们，问问是不是没有精神力。那些看见说明书的人，你私信问问是什么精神力等级。”

格吉尔赶紧照做。

十几分钟之后，格吉尔私信里的回复，验证了杨蓁的猜想。

引起精神力问题的，不仅仅是声音，还有光源，或许还有其他因素，只是她还没有发现。

格吉尔赶紧上星网买了设备回来，组装了光斑分析仪，光束分析仪等检测设备。

“还好你当时录制了原源视频，不然很难分析。”

两人折腾到第二天天亮，上百页的检测结果，无一不在佐证杨蓁推断是正确。

……

不等杨蓁在网上做出回应，整个蔚蓝超星系再次爆发了精神力崩溃潮。

这一次星系溯源中心很快就发了调查报告，核心观点只有一个：杨蓁的音乐疑似是这次精神力崩溃潮的导火索。

“他们这次反应速度倒是挺快的。”格吉尔一脸嘲讽。

……

第一军团，苏涵正沉浸在丈夫苏醒过来的喜悦中，杨蓁这个事情，像是兜头盖脸浇了一盆凉水下来。

“还没确定杨蓁位置吗？”

苏涵的机要秘书摇摇头，“还没找到，小姐的地址有虚拟干扰器。”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去起草一份道歉信，如果杨蓁五个小时后没有任何回应，就让宣传中心发布出去，不能因为她影响第一军团的声誉。”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