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老夫人屋里出来,关月梨正好带着几个婢女走来,“杨姐姐,我听说大理寺来人了,是为何事啊?”
杨蓁:“姐姐妹妹的就不必了,怪虚伪的,大理寺是为见将军府后门的尸体而来。”
担心杨蓁会跟关月梨胡说,老夫人赶忙从屋里出来,端足了气势说道:“月梨,你回去休息,我来招待陆大人就行。”
关月梨有些委屈,她也是担心婆母才过来的,怎么她还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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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母亲!”
走出院子,关月梨问身边的丫鬟,“我是不是这段时间做错了什么?我怎么感觉母亲对我好像变了?”
“夫人,老夫人这段时间神思倦怠,应该是身子不爽利的缘故。”
关月梨:“或许吧!”
要是这府中只有她和夫君两人就好了!
……
另一边,老夫人攥着手坐到陆知勉跟前,“陆大人,你想问什么?”
“谢平江还没有没别的住处?”
谢平江被人用锤子重击左前额,可右边的头骨一点事都没有,杨蓁怀疑谢平江被害的时候,可能是侧躺位,左额垫着比较软的东西,很有可能是在床榻上。
衙差走访了谢平江的朋友,他被害当日,未曾与好友相聚,那多半是自己吃的酒,酒醉昏睡之后,被人暗害的。
“我不知道有什么住处,我什么都不知道。”
陆知勉:“老夫人,……”
“大人,大人,不好了!”
陆知勉扭头看向跑进来衙差,喉咙瞬间发紧,不会又出人命了吧?
“发生何事了?”
衙差看了一眼孟老夫人,跟画像上的人真像啊!
“大人,刚刚大都各处闹市中,出现了几个黑衣人,轻功了得,在到处撒这些画。”
陆知勉接过画像一看,又看看老夫人,“你们就没抓到一个人?”
衙差摇摇头,“大人,这些黑衣人行动迅速,我们追不上啊。”
杨蓁拿过那画像一看,这不是孟老夫人和谢平江的[春]宫[图]吗?
许是怕人认不出画上的女人是孟将军的母亲,绘画之人还把孟泽安小像画在上面,还加注了文字。
属实是过于周到了!
陆知勉把画像递到老夫人跟前,“你还想隐瞒到什么时候,现在满大街都是这些画像,你以为你能藏多久?”
看着画上衣衫不整的人,老夫人顿时头晕眼花,“这是谁画的?是谁?”
“本官问你,谢平江可还有旁的住处,凶手就是冲着你来的,你不明白吗?”
老夫人气得手发抖,又被陆知勉唬住,当即全招了:“后门的胡同出去,往后面走三条街,有个小院,他寻常都住在那里。”
“你们在一起多久了?他被害当天,你可否见过他?”
老夫人泪如决堤,“自从杨蓁抓了他威胁我,我就和他说断了,便一直没见过面。”
……
眼看问不出太多的线索,陆知勉起身告辞。
走到门口的时候,正好撞见气冲冲回府的孟泽安,手中还攥着一张画像。
“你们来做什么?”
陆知勉应付似的拱手说道:“自然是为了查案!”
“你们给我滚,管家,下次不许他们进来。”
“呵,孟将军真是好的官威,要不是为了查案,你当真以为我们愿意来?杨蓁,咱们走!”陆知勉气场全开,硬气的不像是一个文官。
孟泽安死死地盯着杨蓁,家里人这么不堪的一面,他不想让杨蓁知道。
杨蓁就像是一面镜子,衬得他自己和家世都是肮脏的。
“孟将军,孟泽宇在什么地方?”杨蓁出声问道。
“在哪?在恩水孟家坟坑里,你要去找他?”
杨蓁又想打人了,陆知勉赶紧将杨蓁拉住,微微摇头,低声道:“别打草惊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