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步上前,慕连枝还是坐了上去,小心翼翼地蠕动着调整了个舒服的坐姿,见他没反应,她才攀住他的肩头稳住了身体:
“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眼角的余光在她手臂上停留了三秒不止,北堂翼扣住她的腰肢,暗暗运上了内劲儿:
“说来听听。”
“三个月内别让他出来!若是可以,让他多吃点苦头。”
整个侯府没一个好人,她这个大伯哥虽然没有直接参与算计她的一生,却是侯府现在的顶梁柱,而且他愚孝,后面也是放任旁观全家吸她的血飞黄腾达。
若不是凌文湛是他的亲二弟,他们一直知道他还活着,他怎么可能放任她这个人尽可夫的近水楼台不碰,只是不小心酒醉闯了下她的房间?
前世的记忆像是刻入了骨髓,想着,慕连枝的身体不自觉地就僵了下,脖颈处的青筋隐隐暴跳。
“你今天好像有点不太一样。”
“鱼儿游上水,鸟儿飞高枝,人总是会变的,有北堂大人比着,耳濡目染,我也不能傻一辈子不是?”
小手在他身前的衣襟上勾了勾,慕连枝直直望入他眸底的视线也没有半分的躲闪:
“可以帮我吗?”
“看你表现。”
内力散去,俯身,北堂翼吮上了她的唇,压制的力道技巧地钳住了她,他手下也没闲着,衣衫散开,凝脂的雪肌,沁人的馨香……很快地,莹白雪峰下一点隐藏的黑痣也进入了视野。
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北堂翼动作一顿,手腕也被人攥住了:
“大、大人,我不是想扫你的兴或者有意隐瞒,只是实在不巧月事来了,大人恕罪,可以放我一次或者先记账吗?”
扯着衣服滑下软榻,粗喘着,慕连枝已经在榻边跪了下去,而后,一沓银票就进入了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