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母亲入口之物我都提前尝过,有问题我怎么会没事?要是真是我的血的问题,怎么当时不发作、白日不发作、你当完值了才发作?”
“这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熬夜不易大家都理解,你小心疏忽、懈怠下也没人真怪你,大哥也没说什么,你想推卸责任也不是这么推卸的。”
“得亏昨夜不是我当值,要不我真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我兢兢业业的,我招谁惹谁了?”
“大嫂,我一个人你也不能这么欺负我啊,你要连野猫野狗都怪在我身上,那以后你自个来侍疾吧,省得有点风吹草动都怨怪我。”
……
慕连枝几句话堵地姜氏哑口无言,凌尉迟脸色就更难看了,这要传出去他们大房一家欺负一个寡媳,他还用不用见人了?
这时,老太太也醒过来了,摆手眼神一个示意,大夫便道:
“其实,是不是血的问题,一验便知,若有延迟、定然也有残留的。”
李嬷嬷取了了个空碗,大夫用火烧过、又用不知道什么药擦过后,慕连枝就当众又戳了指尖滴了血进去,大夫认真地检查过后,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