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跟他闹,就想着看严点、别这时候再闹出纳妾丑闻。”
“昨个他喝醉了回来,我给他收拾衣服就捡到了这块手帕,粗制滥造的明显就不是府里用品,熟悉的香味,而且你看这都有使用痕迹了,显然他揣着不是一天两天了。”
“今早我提醒了他两句,他就不耐烦了,说是我们凌家害他丢脸,骂我还推了我。”
撸起袖子,她就让姜氏看她胳膊上撞出的淤青,心也像是被什么狠狠扎着:
“我去婆母说,婆母也不管,我再说,她就怪我管不住男人,说男人在外应酬难免出入花街柳巷,说我事多、催我生孩子。”
“呜呜,他都不着家我跟谁生去。”
“母亲,我们才刚结婚,以后我怎么过?”
想着一天天地不是受气、挨训就是跟着一大家子伺候这个、照顾那个,因为她是小辈,辈分最低,经常一些亲力亲为照顾老太太、替夫君婆母分忧的事儿全要她干,还要贴补银子疏通下人、做人情,凌菲儿就委屈的不行。
偏生在那个大院里,她像个外人,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倒是经常一大堆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小姑、侄女各种亲戚,去她那儿又吃又拿的,搞得她现在连个好点的首饰都不敢戴,戴上指不定就被谁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