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气得摔了几个茶杯,直骂慕连枝败家,得钱的各种欢呼,错失的抱头痛哭,听说还有是两口子的直接干了一架。
北堂翼因为公务,上朝后就没回来,中午的时候让人给递了个信。
这一晚,慕连枝是一个人睡的。
也因为这一茬,府里又多了种流言,说北堂翼对她就是为还救命之恩,新婚第二天就不见人,总之,有人盼她好,有人等着看她笑话。
……
第二日,老夫人又出幺蛾子了,说身体不舒服,让她侍疾。
慕连枝也没推脱,反手掏出一千两银子,让管家跟王嬷嬷跟着冷云出去挑几个医女来伺候,总之一句话,侍疾没问题,怎么侍她说了算。
专业的事儿当然专业的人来干更为妥当。
有钱能使鬼推磨,不是说她商户女吗?
她现在钱是真不少。
单就侯府抠的那些,够她伺候老太太八辈子来回。
然后,她就又回自己小院去睡觉了。
老夫人本来就是装病、故意刁难,不想,一口气没出来,又给气了个倒仰,这一次是真地浑身都不舒服了。
这一天,北堂翼还是没回来,却专门找人给慕连枝送了封信。
大意就是他去城外办点急事,争取连夜办完,明日一定会回来陪她回门,让她安心,府里有事找管家,再处理不了就拖拖等他回来,让她别生气。
信里,慕连枝明显听出了讨好、轻哄跟歉意,心里却有些酸涩的哭笑不得:
要是他回来知道她这两天每天忙着跟他祖母干仗、斗智斗勇不知道还会不会说出这种话?
猛不丁地,脑海中突然又浮现出了些前世的记忆,她想到跟凌文湛的婚姻,似乎也就勉强过个洞房夜的时光两人就分开了。
只是,那时候,凌文湛根本无心碰她,所以,当晚就闹腾出了动静,也幸亏两人没那种关系,要不然真是死了都膈应人一辈子。
再看手中写满密密麻麻字迹的书信,慕连枝又禁不住笑了:
其实,还是不一样的。
这两天,不管口信书信,他都没忘告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