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川也不气恼，抬手按电梯。
电梯在上面，还要时间。
“你刚说出事，出了什么事？”
他不提两个人的事，林知就没有那么草木皆兵，不管怎么说，他跟学长也不是仇人。
“沈总受伤住院了，江哥让我来找李晓姐。他说想让我在李晓姐生产期间，让我上顶层帮他，就先不回信息部了。”
凌川偏头，眼神微微一沉，他不知道林知此举是不是躲自己，但又知道不能把人逼太狠：“有需要，可以找我。”
林知闷着头，应声：“嗯”
电梯到了，两个人进去。
过去都是林知找话题，现在他刻意不说话，凌川更是沉默，电梯到了一楼。
门开了。
凌川走了一步，脚踩在电梯和外面中间，停了一下，偏过头从镜子里看林知。
“我等你想明白。”
脚踩出去，电梯门缓缓闭合，上行。
林知扣着手指，眼神有些难过。
他跟学长明明不是这样的，他以前见到学长有多开心，现在就有多变扭。
顶层。
李晓正抱着电话，跟张晏安通讯。
她身边林训怀里抱了一堆文件，林训虽然是外人，按理来说不合规矩，但他从工作上来说，是萧绝的人，也是沈秋辞的人，所以没人说什么。
“好好好，张总，我知道了。”
李晓电话一挂，林训立马端着水杯：“老婆，喝口水”
“嗯”李晓接过去，马不停蹄的吩咐：“你把这些文件都送到各部门，需要签字的，一会我带过去给张总。”
“行，你歇着，我去啊”
林训是又心疼老婆，又没办法。
这集团的两个老板不在，全公司上下都靠李晓一个人撑着，偏生他老婆还是个工作狂，挺着大肚子，照样雷厉风行。
林训不能违规帮她看公司项目，但是跑腿这种活还是可以的。
“李晓姐”
林知从电梯出来，就看到李晓。
李晓放下杯子，见到他很惊讶：“你怎么来了。”
“李晓姐，江哥让你去医院见他。还有需要签字的文件，还有他跟沈总的手机都坏了，他说你这里有备用的卡，让我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