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知砚也不急不缓的收拾考篮,路过那位官兵时还给他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多谢大哥这几日的侍奉,您辛苦了,小生定当铭记于心。”
那官兵一怔,他也知道这几日盯着这位考生确实有些过分,但这也是主考官的意思,与他无关啊。
云知砚提着考篮出了贡院,忽听前面有几位中年举子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捶天遁地的哭嚎,说着对不住家人的话。
更有许多考生在旁边劝他,这次考不好还有下次,不必太过伤心。
云知砚摇了摇头,若他四十岁的年纪还没考过会试,那他定会改行,不会在科举这条道路上再浪费时间。
在贡院外接云知砚的云扶与云知谦朝他挥手,刚巧周清禾也看到了云知砚。
她赶在云扶前面一步,走到云知砚面前。
云扶看到又是那位姑娘,便将大哥拉到了一边,给三哥与那姑娘讲话的机会。
周清禾见云知砚手中提的考篮并不是她送的那个,也是一怔,眼中有些许的失落。
随即她便想明白了,贡院内不让带太多东西,光在贡院外检查都要许久,那些官兵难免会为难他。
“公子可有地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