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你傻柱,人家就说你手脚不干净,心也脏。”
“白事,人家怕你割尸体的肉往家带。”
“红事,人家怕你惦记别人的媳妇。”
一个手脚不干净,还跟寡妇搞破鞋的厨师……
“傻柱,你彻底完了。”
“四九城,再无你的立足之地了。”
“不只是我们轧钢厂,连外边集体食堂都传遍了,现在知道为什么你离开轧钢厂
后,到哪儿都炸不到事做吗?”
“你傻柱的名声,已经臭遍了整个四九城,累及我跟着你遭罪。”
说着,马华站了起来,眼里透着决绝,“傻柱,打今儿起,你我恩断义绝,我马华跟你再无半点师徒情分。”“再说了,你也没教我什么,何来师徒名分可言。”
撂下一句话,马华走了。
傻柱如遭雷击般浑身一颤,紧接着一个赳趄,瘫坐在地上。
那张奔六的脸,充满了绝望。
“秦淮茹,你以后躲着点那人。”
“一个男人,赚不来钱,跟废物有什么区别?”
贾张氏的声音从脑后飘来.
贾张氏这个时候还没有意识到,傻柱垮台,对他们贾家而言,会是一场难以预估的灾难,她以一个旁观者的姿态,在那极尽嘲讽之辞。
“妈,别说了,一会儿让人听见了。”
“你不还惦记人家房子呢嘛?”
秦淮茹真服了贾张氏的这张嘴,当着人面,说人坏话,偏还想着傻柱把房子借给他家棒梗住。
贾张氏两眼一瞪,把多日来的不顺,统统发泄到秦淮茹头上。
“要你说,你这么能耐,成天死家里做什么,还不赶紧出去找份事做,我看你是纯心想饿死我,然后好扔下我们家棒梗,出去跟别的野男人飞奔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