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换一般女人,贾东旭死后,早就跑路了。”傻柱气愤填膺,特别激动,痛恨何雨水她不尊重人。
何雨水冷笑连连,“你以为秦淮茹真那么纯洁呢?”
“她接贾东旭的班,一个月工资二十七块五。”
“贾东旭死于工伤,每个月还有二十块钱的补偿金。”
“加起来就是四十七块五。”
“这要是我,我也不会跑。”
“离开贾家,她还能跑哪儿去?”
“跑回乡下,一天挣七个公分?”
青壮年一天算十个工分,女同志七个公分,一个公分差不多六厘四!一天挣一角六分钱,一个月出满工,挣不到五块钱。
最好的年成,一公分也就是六厘三。
留在城里当寡妇,一个月能挣近五十块,还是回乡下干更苦更累的活,一个月挣不到五块钱……哪怕是个傻逼也知道选哪个了。
傻柱皱眉,“说的那叫个什么话?”
何雨水冷笑道:“我还没说完呢!”
“她一个月五十块钱,她不容易。”
“我一天就吃一顿饭,我容易吗?”
何雨水声嘶力竭的冲着傻柱吼道:“我无父无母,就一个哥,还把饭盒送给一寡妇,宁肯自己妹妹一天吃一顿饭,也要接济人家寡妇,谁特么问过我容易吗?”一想到这些年自己的遭遇,何雨水眼泪如决堤的洪流般一发不可收拾。紧接着,何雨水劈头盖脸的冲着傻柱破口大骂,“你这个死垃圾!”
“一个年轻男人,成天惦记人家寡妇,馋人寡妇身子,麻的,还一天装什么道德
君子。”
“你不觉得恶心我都恶心。”
“滚呐!”
“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我看到你就倒胃口。”
“看到你我就想吐,你知道吗?”
“就你这种垃圾,也配当哥哥?”
“傻逼!”
何雨水冲着傻柱歇斯底里的大骂,憋了这么些年,总算是发泄出来了。
痛快呀!
跟人家寡妇纠缠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