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婆婆从你那拿走的四百多块钱,还有她以前攒的那些积蓄,全部藏在墙缝里边,前段时间我实在没钱了,叫她拿点钱补贴家用。”
“中午我没做饭,她被我逼的实在没办法了,就去墙缝里边拿钱。”“结果……八百多块钱,全叫一窝老鼠啃的稀碎,我俩在那堆烂钱里边找了半
天,能用的,剩不到六十块钱。”
“这钱后来跟一大爷的钱混一块,让张跃进他们一块收走了。”
秦淮茹比任何人都想掏钱给一大妈下葬,甭说借了,就是送给一大爷,只要棒梗能少判个一年半载的,给多少钱都划得
来。
问题她没有啊!
傻柱也犯难了,“我倒是想掏了这笔钱,我也,我也没有啊!”
大头都叫赵年拿走了。
“这可怎么办?”
“总不能等我下个月拿工资再安葬一大妈吧?”
再过一个月,那得烂到什么程度……
给多少钱,人家都不愿意来处理。
秦淮茹瞅了一眼傻柱脚边的被子,说道:“你先处理一下,我去想想办法,最迟明天,我给你答复。”
秦淮茹想到了秦京茹,她手里应该是有钱的。
赵年那么有钱,一个月啥也不干,光是吃空饷就有一百好几十快,额外赵年还经常打野猪,钓鱼卖给公家。
远的不说,就说前些时间那两头野猪,他就卖了二百多,将近三百来块钱了。赵年从没亏待过秦京茹,想来她手里多少都有些钱吧?
“对了,还差多少钱?”秦淮茹问道 ……
傻柱道:“差的不多,有个十块钱就绰绰有余了。”
于是秦淮茹回到院里,只是这会儿赵年在家,她在水池边洗衣服,频频回头,却始终没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