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要跟赵年比谁头大。
犯不着把人得罪死。
一场大战即将展开。
众人静悄悄的检查枪械弹药。
然后,
大概有个两三分钟的样子,
劳斯莱斯后面,忽然出现了一群人。
一群迷彩人。
丁孝蟹,丁益蟹兄弟几人愣了一下,
其他的枪手也有点小懵逼。
怎么肥事?
哪儿来的军人?
我次奥!
一会儿我们该不会跟军人干一仗吧?
知道赵年去而复返,肯定是带了人过来找他们麻烦。
但是丁孝蟹万万没想到赵年会找来军人。
要知道他们就是一群上不得台面的黑涩会。
别说军人,
就是条子,他们也不敢轻动。
“这下麻烦了!”
没想到赵年的人脉这么强势,一个百京人,竟然在香岛调动了军--卧槽!
卧槽!
卧槽!
随着越来越多的军人闯入丁孝蟹,丁益蟹他们的视线,
所有人眼睛都直了。
还以为几个军人;
顶多七八个就相当有实力了。
没想到,
万万没想到……
浩浩荡荡一个营。
一个一千人的满编营。
看看他们手里的步枪,冲锋枪,重机枪,
加特林都有,
再看看自己这边,几把破手枪,实在……无地自容啊!
人家还有迫击炮,
有数不清的手雷。
无论人数,还是装备,两者之间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这下——麻烦大了!”
丁孝蟹的嘴皮子在哆嗦。
手脚也不受控制的颤栗。
自从踏上这条道,
丁孝蟹一度以为自己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直到这一刻
丁孝蟹猛然间发现,并没有。
他并没有把生死看的那么淡。
妈妈呀!
爸爸,我好怕怕。
丁孝蟹慌了,头皮一阵阵的发麻。
随着赵年和他的军队步步紧逼,丁孝蟹的脸色越发惨白,放在土里埋了十年的尸体,也比不上他的病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