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笑呵呵的站在那里,满脸憨笑,像是老实本分的老实人。
娄厂长用筷子点了点饭菜:“这菜做的不错,看你年纪轻轻,没想到竟然有这手艺,倒也是年轻有为。”
何雨柱咧嘴,笑的更加开心了。
谭玉碗一身旗袍,打量着何雨柱,看何雨柱长得老气,身上的衣服也不太干净,谭玉碗顿时皱了皱眉。
不过想到自己现在也不在外面走动,谭玉碗又松开了眉毛,而是问道:“你师傅是谁?”
何雨柱一愣,看谭玉碗一身旗袍,浑身贵气。
他也不敢多看,低头看着脚尖,这点规矩,何雨柱还是知道的。就是不清楚,这女人为什么会忽然问自己的师傅。
何雨柱眼珠子转了转:“我没有师傅,这做菜的手艺是跟我爸学的。”谭玉碗秀眉一挑,白净的脸蛋思索片刻:“你爹呢?”
何雨柱憨憨一笑:“我爹跟着寡妇跑了。”
谭玉碗顿时无语,深深地看了眼何雨柱,见何雨柱笑的憨厚,谭玉碗顿时勾起嘴角。
她还以为这何雨柱是个傻子,但是却没想到,何雨柱竟然是个小机灵鬼。目光一扫,果然看到娄厂长和李怀德对何雨柱目光赞赏,很是温柔。
何雨柱自曝家丑,看样子是傻子,没脑子,但是,这也是何雨柱的聪明之处。他越是没有脑子,别人就越会放下戒备。
更别说,娄厂长和李怀德都是领导了。
谭玉碗觉得何雨柱还挺有意思,就是有点不要脸:“你知不知道你学的是谭家菜?你爹叫什么名字?”
何雨柱憨笑道:“我知道,我爹跟我说他学的就是谭家菜,他叫何大请。”谭玉碗闻言低头想了想,她虽然多年不走动,可谭家多少徒子徒孙还是清楚的。
但是,这么一想,谭玉碗就摇了摇头,她脑海中没有任何印象。在看了看何雨柱做的这些菜。谭玉碗心中有谱了。
这何大请估计是谁的帮工,自己偷偷学了一些。不然的话,无论是谁收徒,都会写信来通知自己一声的。
想到这里,谭玉碗也失去了研究的兴趣,既然不是正统的谭家菜传人,那一丝亲近,也荡然无存了。
谭玉碗懒洋洋的开口:“我是谭玉碗,正统的谭家菜传人,按照古时候的礼法,我就是嫡系,谭家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