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庆宝早就被毛二娘交代过了,知道张北山早晚会找到自己,也知道该怎么应付张北山:“原来爹还知道我是你的儿子,我还以为爹的几个小妾怀了孩子,爹就忘记了还有我这个儿子了呢!”
张北山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有些难看,也知道自己在这件事上有些对不起儿子,所以马上换了一副嘴脸:“儿子呀,不管爹将来有多少孩子,你都是爹的长子,爹最在乎的还是你呀!”
张庆宝冷笑,并不接话。
张北山自己喝了口茶:“爹今天来找你,是有件事要跟你说,你所在的这个金松县,有一个陆员外,你应该知道吧?”
张庆宝抬了抬眼皮:“我自然是知道,他的案子是是我前几天刚处理的,怎么了?”
张北山笑了笑:“儿子呀,你怎么能这么死脑筋呢,这陆员外可是你金松县的大户呀,你怎么能不帮着陆员外,反而要去帮那些租户呢?”
张庆宝也猜到了自己爹的来意:“这陆员外白纸黑字和百姓们签订的契约,把他家的两百亩田地租给百姓们种,如今也不过才8年而已,我是按照我朝律法和规矩来办事,哪里就是偏袒了?”
张北山才不管那么多:“儿子呀,这今年和往年可不能比了。”
张庆宝很烦:“哪里不一样呢?”
张北山凑到儿子身边:“今年咱们整个黑漠郡,种植的都是李安安改良过的新品种,以往每年的水稻最多一亩地收800斤的粮食,但是现在这每亩地可以收1800斤的粮食。”
张庆宝不理解:“这和陆员外家的租约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