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欧趴醒来，就听到了祁婉已经离开萌学园的消息了。

心里清楚这只是假的，是一场戏的他，并没有多少的惊讶的情绪，而是将目光放到了祁凌的身上。

小孩在听到了祁婉不在萌学园之后，神情有几分呆滞，但并没有说一些什么，抬眼与欧趴对视了起来。

一瞬间，就让欧趴心里有了被捉包的囧据感，他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目光停留到了她那胡乱扎起来的头发：“那个……要不，我帮你把头发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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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凌点点头，乖巧地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扯下了发圈，摆出了一副任由欧趴来的样子。

梳到一半的时候，欧趴忍不住与她搭话，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显然，不知道要如何和她相处的欧趴，一直都在找话聊。

“刚刚知道……妈妈不在，怎么没有什么反应？”

“习惯了，妈妈经常和别人出去玩。”

“别人？！”给祁凌编辫子的手瞬间就停了下来，“谁？！”

“就是和乌克娜娜阿姨或者飘呀飘阿姨又或者宜静阿姨，反正好多阿姨，爸爸就是正宫地位小三待遇，永远都会被剩在家里。”

欧趴：……

这一刻，祁婉曾经对他说过的话，涌上了心头。

——你是选项E，你是planB，你是第五排的第六个人，是西装的备用扣，是被雨淋湿的小狗！

这些话，感觉有一些具象化了。

祁凌微微扭头看着欧趴那复杂的神情，思绪转动，想着他是不是知道了他是她爸爸的事情了？

这样的话，那她说的话，真的好伤人心呀，祁凌这般想着，抿抿嘴，伸出自己的小手拍了拍他的手，安慰着：“不要难过。”

感觉到了几分贴心的欧趴，心里有了几分暖意，他正要露出了笑容，说自己没有难过的时候，就听到了祁凌接下来的话。

“因为更难过的事情，我还没有说，就是妈妈会带我和妹妹出去见那些阿姨，但不会带爸爸去。”

“所以，爸爸是正宫地位小三待遇外加与阿姨们相比就是不重要的男人。”

欧趴：……

谢谢你呀。

漏风的小棉袄。

“但，没关系，虽然妈妈没有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