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他早就没事了,但他就是不出院,目的就是要等组织上将纪光廉处理了。达到了他的满意,他才会出院。
耿林的老婆也是个典型的泼妇,她一直怂恿耿林就在这里住院,不把纪光廉拉下马绝不出院。而且她还跑到镇政府对纪光廉破口大骂,闹腾着让镇政府给耿林安排单间病房,一切费用还要纪光廉承担。
李初年带着田政走进了耿林的单间病房。
耿林躺在床上正在呼呼大睡。
田政走到床前,将他叫醒。
耿林睁眼看到李初年来了,急忙坐了起来。
耿林在这里不是住院 而是养尊处优。
他明显胖了很多,脸色也是格外红润。
李初年阴沉着脸,冷冷地道:“今天县委组织部长成国栋来宣布了对纪光廉的处理决定,免去他镇党委委员副镇长和纪委委员职务,调县信访办工作。这样的处理结果,你满意了吧?”
耿林木然地点了点头,但他却说不出话来。
曾几何时,他发誓只要将纪光廉给撸下来,他就欢天喜地地喝酒祝贺。
但真到了这一刻,尤其是李初年亲自向他宣布了对纪光廉的处理决定,他本应该特别高兴才是。但他却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
他看着李初年阴沉的脸,心中很是发毛。
李初年道:“盆景公司上上下下,为了完成订单,加班加点,没白没黑地忙。你却在这里享清福?”
说完,李初年转身就走。田政急忙跟上。
耿林傻了,他现在也终于醒悟过来了。纪光廉虽然被撤销了一切职务,但真正输的是他,而不是纪光廉。
他立即起身,去办理出院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