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当初也是恨这些人的,可真正到了自己身上那种感觉却发生了变化,反正也动不了还不如试着接受这样来的更舒服一点。
“你这样每天跑来跑去的,也不太方便啊,还要承担什么考核压力,要不我给你安排个地方吧,工作绝对不用太操心,还有编制。”曾庆云再一次提到这个事情。
丁一尘当年就是为了所谓编制才去中联通讯的,而六年后也因为国家正式取消了企业“正式工”这一编制又赌气离职,听到他的建议自然兴奋。那些事业单位的萝卜岗位不就是为了这种关系设立的,他们工作极其简单,甚至不用报到就能拿到高于普通人的工资,还可以享受正式编制的各种福利谁不羡慕。
可自己如果按他的建议被安排后,完全就失去了独立性,从合作关系完全变成了下属,好像不太对等;还有自己的公司和那些依靠自己生活的人又怎么办,这件事还是不能着急,更何况自己身上还有欠郑家的一个亿呢。
想到这,丁一尘微笑着说:“领导,谢谢你的好意,但我想自己再努力一把,如果凭自己的本事有了编制不是更好吗,这样我帮您做事也不会引起他人的注意。”
“也好,反正这个话我给说了,这件事就没有问题,只要我在就一定不会亏待你的。哎呀,快到下班时间了,咱们一起回去,小月的手艺还是不错,今晚咱们好好喝一杯。”
到他家时,小月在门口恭敬的迎候,今天的她又换回平常的家居服,不再是那身火辣的紧身小衫和热裤。
“叔叔回来了,饭菜都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入席,丁主任你好。”一切都很正常,只是在接过丁一尘手中的水果篮时特意在他手心扣了一下,动作很轻微只有两人知道。
丁一尘自从被她特殊服务后就明白自己又多了一个责任,那就是给她自由,这个事说起来轻松但真正做起来却并不容易,甚至要比给他们洗白财产更难,因为曾家父子都喜欢她,而且他们的缘源很长,一旦操作不好连自己也得受牵连,所以那些什么检举、揭发就是自掘坟墓根本行不通。
小月知道他的困难,因为两人在一起也谈论过这些话题,所有能想到的办法都不实际。离开、逃跑,这是最烂的办法,会害了所有的家人;投案,不一定有效还会牵连太多,死得更快;故意得上怪病被他们遗弃,这样会害死自己不说,出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了,还不如在这里当个金丝雀。所以看他的眼神很平静,至少在他这里能得到一瞬间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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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在这里就闻到饭菜的香味了,小月的手艺真不错。”丁一尘夸奖着走到餐桌旁边,清蒸大闸蟹、松鼠桂鱼、龙井虾仁、酱蒸鲍鱼……大多都是海鲜类。
“这个丫头这几天都在研究海鲜的作法,说在旅游时听到导游的讲解,所有海鲜和鱼类都是白色肉,富含蛋白质,脂肪也少不会引起我的高血脂,所以我就听她的安排。”曾庆云换好衣服走过来满意的介绍,还不忘轻轻拍了下小月的后背,好像真是长辈对晚辈的夸赞。“小月,拿酒杯过来,咱们三人一起品尝下你的手艺。”
前三杯自然是要表示感谢一下的,曾庆云又是主动举杯对两人一番真诚的感谢和对此次出行的夸赞。接着就是品尝环节了,但小月总是把蟹黄、牡蛎、虾这些深海品种主动夹给曾庆云,还惹得两个男人遐想万千,难道晚上想要他能有所表现?谁不知道牡蛎、虾有补肾助阳的功效。
谈到儿子在新加坡的生意时,曾庆云有点不高兴,说是自己根本不知道这几年情况怎么样,完全是由着他们夫妻俩在折腾,除了不断的要钱增加投资外再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这一次他把全部的固定资产拿出来抵押也正是为了给他们充血,甚至可能就是儿媳妇家的意思。
从他的话中,丁一尘听出了蹊跷,看来两家的关系并不是很融洽,而且那家公司的控制权在郑燕的手中,所以曾远郊才会在深圳认识那群纨绔子弟,就是因为他长期没事可作的缘故。
可能是高兴的缘故,曾庆云喝的有点多,很快就因为头晕被扶进卧室。
小月回来后,还是原来的样子,一边给他夹菜一边在手机上写了几个字:找借口离开这里。
她这是在提醒自己,完全没有在上海时那么粘自己的样子,本来还担心小月因为年轻而出错的,看来现在反而是她最清醒。
这样的女人才最可怕,她已经慢慢成长,能在复杂的环境中游刃有余,完全掌握每一个人的心态,现在无非是缺少一个机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