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化日之下,凶手混进三轮车夫中,打伤多人,还导致一人死亡。
我如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就对不起自己的良心!也对不起头顶上的乌纱帽!”
章文龙越说越硬气:“哪怕将我的乌纱帽摘掉,也要让行凶者绳之以法!”
李恨水竖起大拇指:“章县长,我为你这番义正辞严的讲话点赞!
比如我,宁愿不当官,也不能做侵害群众利益的事。为五斗米折腰,这不是我的风格。
现在,某人想一手遮天,任性胡为,但在我这里,行不通!我不信邪,也不怕鬼!”
章文龙握住李恨水的手,动情地说:“李县长,我能感受到你现在的困境和难处,但我相信,乌云终究遮不住太阳!”
李恨水有很多话想说,但千言万语只化成一句话:谢谢你。
的确,自从刘爱超来海河后,他的处境就很艰难。
刘爱超倚仗自己是江大桥的前秘书和亲信,又倚仗组织部长、纪委书记等关键职位是他的人,为所欲为,大搞一言堂,出台不切合实际的行政决策,听不进不同意见,还拉来江大桥为他站台。
李恨水拍了拍章文龙的肩膀:“抓获的两名打人者,审讯工作有进展吗?”
章文龙说:“我们连夜突击审讯,稍后,我亲自去看看。一有情况,及时向你报告。”
“章县长,辛苦了,注意劳逸结合。”
李恨水回到住处。
胡映雪烧的饭菜,已经凉了。
“映雪,怎么不开心?”李恨水明察秋毫,注意到胡映雪郁郁寡欢。
“还不是为了吕牧之的事!”胡映雪依偎在李恨水怀里,“恨水,吕牧之竟然向我爸爸告状,说我不理他,要和他分手。
爸爸中午发信息责问我,我直截了当地说,我不喜欢吕牧之。
爸爸很生气地说,明明上次是你亲口说的,对吕牧之印象很好,同意交往,我还特意和吕省长说了此事,怎么突然就变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