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沈柔这么说,他认真想想确实是这么个理,于是决定明天跟着她一起去一探究竟。
沈柔见秋文山答应了,于是更大胆的开始引导他:“老公你上班这么辛苦,每天还要回来给我们做饭,真是辛苦你了,都怪我不好,连做饭这么一点小事都做不好,辛苦你了。”
秋文山见状立刻揽过她安慰道:“老婆你说什么傻话呢,这是我应该做的,孩子从小就是你带的,其它事情里里外外都是你在操持,你也很辛苦。”
沈柔见状直接切入整体:“老公我还是觉得你太辛苦了一些,要不这样吧,如果明天咱们确认是秋北那个小贱种,我们就把他接回来,反正现在我们又不缺粮食了,咱们给他一口饭吃,别让他在外面帮人打工了,就让他在家帮着干干活做做饭就行了,你看怎么样。”
沈柔觉得秋北就是一个帮工的,说不定人家也就是给他一口饭吃,这么好用的一个工具人必须为他们所用,况且就秋北那唯唯诺诺的样子,他们说几句好话估计就能哄回来了。
秋文山觉得沈柔这个建议非常好,且十分可行,毕竟他们现在也不像之前那样缺粮食了,他们有不少黄金,他工作的地方能捞的油水又多,根本不缺小贱种的口粮,秋北那个小贱种一天给一碗饭就是一个免费又听话的劳动力,等他大一些还可以出去工作赚钱,要是赚得多甚至还可以养活他们一家三口,所以把他带回来,简直就是一本万利。
他眼底不由闪过异常兴奋的光,他哥哥还真是他的好哥哥,不仅给他们留下了不少财产,还给他们生了一个非常好用的工具人。
就算他只是秋家的养子又怎样,他还不是姓秋了;就算他不能继承家产又怎样,那些家产最后不都回到他手里了。
他不由想起当初的那场车祸,他看着他好哥哥他们身上脸上的血迹他就觉得身心无比舒畅,就是可惜了,秋北那个小贱种竟然没上车让他躲过一劫,他很想把那小贱种解决了,但是秋家那边起疑了,为了防止出什么岔子,他只能把那个小贱种养在身边,还要时不时演戏给外人看,好在那个小贱种随便忽悠一下就乖乖听话了,倒是省了他不少麻烦。
不过其他时间他可以尽情折磨他,小贱种长得跟他好哥哥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所以他每次折磨小贱种就像是在折磨他那个高高在上的哥哥,让他感觉无比快意,既然他折磨不了他的好哥哥,那他就折磨他唯一的孩子,让他给自己当牛做马。
他不是一直都高高在上吗?不是所有好的都是他的吗?不是所有资源都向他倾斜吗?他只能捡他挑剩下的东西或者他不要的东西,那么他儿子什么都不会得到,他什么都不配拥有,他要把他儿子踩在脚下,永远都不能翻身。
他突然想到刚才他老婆沈柔说,那个可能是秋北的人给摆摊的人帮工,于是他问了问沈柔:“老婆你说那人是给摆摊人帮工的,那摆摊的都卖些什么?”
“鸡蛋呐,刚才我们吃的鸡蛋就是从他们那里买的,除此以外还有鹌鹑蛋、玉米、小麦和大豆。”沈柔一五一十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