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颜龄思索片刻,方笑道:“好,姐姐陪你去见你娘亲去,好不好。”
听到黄颜龄答应,温庭佑高兴不行。
站在旁边地温显君似有担心什么,眼神不住朝黄颜龄看去。
说着,温庭佑便才拉着黄颜龄手腕,正朝那边侧边厢房过去。
那温显君本想开口阻挠,也没等她说话,也已见温庭佑带着黄颜龄过去了。
温显君本想跟过去,心里总在担忧黄颜龄地身份来历。
那时,温衡衡从那边过来,倒询问道:“怎么啦?”
温显君忧心道:“庭佑带着那姑娘去房间见娘去了,我生怕。”
温衡锡看向那边,不在意道:“你用不着担心了,就算那姑娘真有什么不轨之举,这里是淮南庄地地方,谅她也不敢怎么样,放心吧。”
温显君听着,似有几分道理,便也不打算跟随过去查看。
说着二人都一同转身回到大厅去,与其他庄内兄弟同桌吃酒去了。
这边温庭佑带着黄颜龄来到淮南庄地东边主厢院子来,二人适才走进房中。
温庭佑一边往里,一边招呼一声道:“娘亲,我带那姐姐来了。”
说着,黄颜龄也跟随着温庭佑后边进入房中去,正才见一个四十岁年纪地中年女人,端坐在房间地梳妆台前,此刻正有几个女仆人,在两边给她梳妆打扮。
那中年女人这时也回身过来,看了看走进来地黄颜龄,不知眼神忽悠异动,她恍惚片刻,开口问道:“姑娘你是?”
黄颜龄眼神微动,便自称道:“黄颜龄见过温夫人”
温庭佑道:“娘,她便是刚刚在街头上救了我的那位姐姐,是不是。”
那中年女人看着黄颜龄,若有所思点头道:“刚刚也听庭佑说起了,还得谢谢姑娘。”
黄颜龄道:“小事之举,温夫人不用在意,只是今日前来,怕冒犯了。”
中年女人道:“姑娘说笑了,劳大驾姑娘能来,便是我的福事了,欸,看黄姑娘口音,不像是衡州本地人,是从外地往来得嘛?”
黄颜龄思辨道:“正是,今日又是前来衡州访亲访友,路过此地。”
这中年女人点头知晓一般,说道:“既然来了,那便随我和庭佑一同前去前厅见见宾客吧。”
黄颜龄听罢,点头同意了。
且后几人一同来到前厅这边,看着大堂内高朋满座,吃酒得吃酒,闲聊得好不快活。
那淮南庄主温石仍是和南宫甫楚剑南等人和一些江湖朋友,在大厅地中间得主桌就坐,淮南庄的仆人也都在旁边倒酒伺候,生怕怠慢。
指这时大厅内众人,一见南宫姮端着走了出来,所有人才一起站起身来,共同祝贺一番。
此刻南宫姮走到了温石身旁,点头得向南宫甫答应道:“大哥,你来啦。”
那南宫甫还是没好脸色坐着道:“今日我倒是没想来,乌烟瘴气,要不是你地生辰,我懒得混这趟浑水。”虽是这样说,但是言语中,他还是心疼自个妹子地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