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泠乐“哎呀”一声扑倒娘亲怀里蹭来蹭去,试图蒙混过去。

……

“呵,她敢威胁我?”

东宫太子寝宫内,庆科听闻今日发生的事后被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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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这是何意?”苏荷疑惑道。

“宋泠乐这丫头所说的两个故事皆是针对文氏,她打算用文氏的罪换她兄长的罪。”庆科不慌不忙地说道,一只手搓揉着金丝楠木的佛珠。

“文氏的罪不是已经由殿下自请受罚过了吗,她难道不知道?”苏荷想起白日跪于正定中间气定神闲的少女,又觉得她应当是有其他打算。

“我请的罪是‘文氏违律买卖粮食’,她说的是‘文氏族人勾结官府压榨民生,强抢民女作奸犯科’。”

“这与殿下有何关系,只是文氏族人而已,殿下莫不要被她唬了去!”苏荷宽慰似的握住太子的手。

看着眼前人温柔似水,庆科怜爱地抚摸着她的脸道:“现在是与我无关,等宋家两只老狐狸借此生了事,怕是就脱不了关系了……”

昨日线人来报,有人又在柔河开始探查,宋与时的事情不用着急,既然现在捏不死他,等之后加倍奉上便好。

“殿下这该如何是好?”苏荷着急了,她希望自己的夫君万事顺遂,“需不需要给阿父说一下?”

庆科揽过她拥在怀里轻声道:“不用,满足他们的要求就好,宋与时找不出证据证明自己没有贪污,拿他除了死不了外仕途也算是毁了。太子妃就好好服侍为夫,办好花朝节就好。”

苏荷手指紧了紧,小声说:“早知道宋家心机如此深重,我就不选他们家长女了……”

看她懊恼羞愧的模样,庆科来了兴致,抱起她上了塌,贴着耳边缱绻缠绵道:“无妨,以德报怨才是我,到时候再送一份大礼给他们也算是恩赐了。”